關鍵在於,他想拿到臨牌,如今區區二十塊腰牌想那第一那純熟癡人說夢,就算此刻滅了黑誅也就是四十而已。那寒影教這幾日定是獲得不少,如是拿下他們,想必定會大有收獲。遂想拉著黑誅一起實施自己的計劃,可如今黑誅卻生出退卻之心。
下一刻,李子辰靈機一動,對那黑誅道:“黑兄,據我所知,你宗門主要資源來源於為他人探礦賺取報酬,是吧?”
黑誅聞言,有些自豪:“不錯,我宗門特長就是探礦,不但收費低,且還效率高。”說道此處眼珠一轉又說道:“難不成李兄想介紹給我一筆買賣?”
李子辰一見黑誅上鉤,神秘般的說道:“不錯,並且還是大買賣,就是不知黑兄有沒有那氣魄了。”
黑誅亦是性情中人,粗狂豪放,遂言道:“哼!難道李兄竟是看不起我,我宗門雖小但我也是堂堂的少門主,有何生意李兄盡管說來就是。”
李子辰也是一本正經的說道:“那我問你,你宗門如今境況如何?”
黑誅莫名其妙,低頭不語。
李子辰一見自己所猜不錯,便又追問道“那我在問黑兄,你可知為何如此?”
黑誅暗歎,自己宗門千年前在這康體郡也是數一數二的名門大派,門內弟子數十萬,客卿亦是數不勝數。然而八百年前東辰州強行定下規矩,實行免戰政策,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也就有了論道一說。
其宗門地域得不到擴張,便無法養活如此多人,遂慢慢衰落。當時門主一氣之下加入反叛此政的群體,然而未遂,此後便受到聖城猛烈地打擊。最後雖然依仗宗門深厚的底蘊免去了滅門之災,然而從此卻一蹶不振,淪為三流門派,靠著為其它宗門探礦勉強殘喘。
數次論道也是興奮而來,沮喪而回。此事,大多修士皆知,李子辰也是有所耳聞。
黑誅揚起頭顱,有些憤慨:“李兄說這話又跟那生意有何關聯?”
“恕我直言。你宗門沒落之時,是哪家得益最多?”
“當然是寒影教了!我的四個師弟就是在武道中慘死在了這幫雜碎手上。”脫口而出的黑誅似呼明白了李子辰之意,遂有些期盼的說道:“難到李兄想打寒影教的注意不成?”
李子辰道:“不錯,如若你我連手滅殺了寒影教之人,那這臨牌就是在你我二人之中產生。而無論是由誰奪得臨牌,那另一位此次也能獲得次名,宗門之內也是獲益匪淺”他知道,黑誅乃是其宗門門主之子,所以其對宗門之心無可厚非。
聞此言,黑誅雙目冒光:“如此正好,如若成功那我也算是為幾位師弟報了大仇了,那你說我們當該如何去做?”
李子辰暗道,這孫子裝的還挺像,原來也想著宰那寒影教之人呢,於是說道:“如果我有強大的實力,入得此塔不會選擇去零散的掠奪,而是養精蓄銳,等到最後殺一人便能得多牌。如此簡單之事想必寒影教等人也能想到。”
黑誅點了點頭:“如今你我共有四十塊腰牌,也就是腰牌數的三成,如果此時你我出去在弄上十幾塊,那麼寒影教唯有將所有人全部殺掉才會超過你我,就算他們神通在大那也終會有漏網之魚的。李兄你說我分析的對否。”
“不錯,到時你我在找個地方,布下陷阱,以逸待勞!”
“好,就按李兄的方法。”
李子辰與黑誅很快達成共識,很快,二者便離開了此樹林。
雙屬性者,大多都是繈褓中夭折,能夠修到練靈後期的更是少見。可一旦有所修為那便能很容易擊潰同階層之人,除非對方功法或法寶太過於強大。
如今兩個雙屬性者強強合作,那威力不言而喻。
雖然李子辰未曾使出全力,但二人配合多次,已然純熟。
天托塔法陣內另一側。
“師兄,我看此次法道有些詭異,看這靈氣波動似乎有人在瘋狂的虐殺。”一七人合圍打坐的其中一人說道。
另外幾人都是停下調息。一不男不女聲音地說道:“如此正好,那也免除了你我勞累,待他將人斬殺差不多之時,我們再將其拿下,豈不是更好。”此人便是寒影教論道中的老大——火軍,其為築基中期修為,一手火雷掌練得也是爐火純青。
“師兄,可我怎感覺那人是在故意地引導我們的視線呢!難道是那個叛徒?”這人有所懷疑的問道。
火軍說道:“如是那人更好,我等就更省事了,隻是我們要注意的卻是那黑誅,哪小子似乎有著雙屬性靈根。”
一侏儒之人言道:“雖然我們再這天托塔中無法施展神識,但我等靈力卻是深厚之極,那些練靈期修士隻是草芥而已,待明日我等便開始獵食。無論如何都要抓住黑誅那廝,為我死去的那師弟報仇雪恨,嘿嘿嘿……哈哈哈……”
狂妄亦邪的聲音響徹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