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智深和鄧元覺兩個人又鬥了五十多個回合,突然兩個人都止住了招數,停了下來,看著對方,哈哈大笑。
“你這禿驢還有點能耐,灑家以為你隻會念阿彌陀佛呢。”魯智深將腰間係著的衣服穿上對著鄧元覺說道。
鄧元覺也不甘示弱,當下便還了回去,道:“阿彌陀佛乃是佛門弟子必須要日日誦念得佛號,你這禿驢,定不是什麼正經的和尚,要不都管你叫花和尚呢,說不定還去過青樓找女人呢。”
魯智深說不過他,氣的虎眼圓睜,怒發衝冠,當下便將身邊的禪杖又提起來了,指著鄧元覺罵道:“好你個禿驢,休要逞那口舌之利,有能耐的再跟灑家大戰三百回合。”
“佛爺我累了,你這禿驢要打,便去那你那個禿頭撞牆。”誰知道鄧元覺根本不吃他這一套,當下將禪杖提在手裏,走了。
“哇呀呀呀,氣死灑家了,禿驢,你別走。”氣的魯智深哇哇暴叫,邁步朝著鄧元覺的方向追去。
晁蓋吳用二人看著魯智深他們耍寶似的鬥氣,頓時捧腹大笑,說實話,現在得晁蓋已經越來越喜歡這個世界了,替天行道,跟一幫誌同道合的人喝酒吃肉逍遙快活,這就是他夢寐已久的生活。
時間過得地快,轉眼一月便過去了,依舊是冬天,依舊那麼的冷,依舊天空中還飄著鵝毛大雪。
寫書就是這樣,有事就詳細的說說,要是沒事的話就一筆帶過,這天晁蓋從梁山各寨各個關口巡視了一圈回到聚義廳後麵的書房,剛剛坐下,便看見朱貴從外麵跑了進來。
“朱貴兄弟,急忙過來可是有事?”晁蓋沒等朱貴開口說話,便提前問了一句。
朱貴氣喘籲籲的點了點頭,拿起旁邊桌子上的茶壺,咕咚咕咚喝了個精光,這才說道:“哥哥,給您道喜呀,林教頭來了,要投奔梁山。”
晁蓋聞聽便是一愣,隨後又有些不相信得又問了一遍:“朱貴兄弟再說一遍,山下是何人來了?”
“是豹子頭林衝,林教頭前來投奔哥哥,入夥梁山。”朱貴一看晁蓋這副模樣,笑了笑又說了一遍。
晁蓋這回聽得真切,高興的都快要蹦起來了,當下便問道:“林教頭在哪?我要親自去迎接。”
“林教頭已經讓小弟請到聚義廳中,來的時候已經命人通知了山上的眾家兄弟。”朱貴說道。
晁蓋點了點頭,朱貴的心思縝密是他最欣賞的地方,當下便說道:“好,那咱們這便去聚義廳,另外讓武植兄弟吩咐夥房,殺羊宰牛,大排宴筵,為林教頭接風洗塵,通知一聲張教頭和林娘子。”
“是,小弟這便去辦。”朱貴應了一聲便出去了。
朱貴出去,晁蓋緊跟著也出去了,書房離聚義大廳隻有幾步之遙,晁蓋快步來到聚義廳裏,正看見林衝同魯智深,鄧元覺,燕青,石寶等人在那裏說笑。
“林教頭,哎呀,我是日思夜想,終於又見到林教頭了。”晁蓋快步走到林衝身前,一把抓住林衝的肩膀,高興的說道,然後又是一陣上下的大量,又說了一句:“林教頭幾月不見但是消瘦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