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不敢怠慢,小心謹慎的應付起來兩個人你來我往,打了個難解難分,看著周圍梁山的軍馬越來越多,呼延灼心知不好,要是再不走就被圍在這裏了,到時候想走都走不了了。
呼延灼買了一個破綻,雙鞭一揮掃開了卞祥,隨即撥馬往東北方向殺去,身後麵此時就剩下了九百多人,其他的死的死,降的降。
呼延灼一路掩殺,好不容易殺出了一條血路,剛走沒多遠,便看到前方有一夥人攔住了去路,呼延灼看了看四周沒有伏兵,也沒有逃走的小路,隻得打馬上前,閃目觀瞧,隻見一隊梁山軍馬攔住了去路,為首的是一個胖大的和尚,穿一領烈天猩紅直裰,緊一條虎筋打就圓絛,掛一串七寶瓔珞數珠,著一雙九環鹿皮僧鞋,襯裏是香線金獸掩心,伏手使錚光渾鐵禪杖。
呼延灼知道梁山有兩個猛將,都是出家的和尚,一個是原小種經略相公帳下提轄花和尚魯智深,一個喚作寶光如來鄧元覺的,就是不知道眼前的這位是花和尚還是曝光去來。
當下呼延灼大喝一聲,說:“前方的是梁山的那個?花和尚魯智深還是寶光如來鄧元覺?”
呼延灼話音剛落,便聽見那個大和尚哈哈一笑,說道:“阿彌陀佛,不想呼延將軍對我們梁山好漢這麼熟悉,連魯大師和貧僧的名號都聽到,貧僧便是梁山好漢寶光如來鄧元覺的便是,奉了我家天王哥哥將令在這裏等候將軍,呼延將軍識時務的快快下馬受縛。”
“放屁,我呼延灼生是大宋的人,死是大宋的鬼,兄弟們給我衝。”呼延灼大怒,罵了一句,而後率先衝了過去。
鄧元覺是步將,一見呼延灼殺了過來,當下提起禪杖便殺了上去,可是呼延灼就跟他交手一個照麵,也不戀戰,直接衝了過去,他身後的一眾軍士也都是如此,鄧元覺的兩條腿哪裏比得上呼延灼胯下的戰馬快,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呼延灼逃走。
呼延灼待著殘兵敗將又走了一陣,覺得後麵沒人追趕這才停下來休息片刻,一清點人數,兩萬大軍如今隻逃出來六百多人。
“呼延灼,哪裏逃,打虎武鬆來也!”就在這時,一聲大喝打斷了呼延灼一眾軍士的休息,從山上衝下來一夥兩千人馬,為首的是一個虎背熊腰的大漢,身披戰甲,手中兩把雪花镔鐵刀,殺奔呼延灼而來。
此時的宋軍已經是非常的疲憊了,呼延灼急忙翻身上馬,照顧著旁邊的軍士趕緊撤退,一番混戰下來,又損失了一百多人,呼延灼這才逃了出來。
一路之上也顧不得累了,生怕再有梁山軍馬追趕上來,一直出了兗州,來到了青州境內,呼延灼這才把心放了下來,讓手下的五百殘兵休息,投奔青州。
一場混戰下來,結果已經不言而喻,宋軍大敗,梁山軍馬大勝而歸,隻可惜的是沒有抓到呼延灼,讓呼延灼待著一眾親兵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