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將在城牆上聽得關勝的話之後,哈哈一陣大笑,說道:“關勝啊,關勝,虧你還自稱是武安王關雲長的嫡係子孫,熟讀兵書戰冊,陣戰之上變幻莫測,兵無常勢,水無常形,本來就沒有光明正大之說,關將軍隻不過是為自己的失敗找了個借口罷了。”
關勝被呂將說中了心事,當下臉上就是一陣發燒,不過關勝天生就跟他的祖先一樣麵如重棗,也不擔心會被看出來,當下也不回答呂將,而是直接問道:“唐斌在那裏,讓他出來見某家。”
“唐將軍在哪裏你不用知道,將軍還是先考慮一下自己和你身邊的幾千軍士吧,我們的火箭和火油都已經準備好了,關將軍如果還在乎自己手下將官的身家性命的話,便下馬受縛,要不然因為將軍您的一己之私,可就白白的斷送了你這幾千軍士的性命了。”呂將沒有理關勝,繼續說道。
看著關勝沒有回答,呂將又說道:“小可知道將軍在等什麼,無非就是城外的幾萬大軍,希望他們能攻破城門和將軍裏應外合,不過將軍可想過,小可既然又把握將將軍困在這甕城中,便也想到了外麵的一萬多大軍和將軍的大本營,將軍還是快快下馬受縛的好,不要再做無謂的犧牲了。”
就在此時,呂將的話音剛落,便聽得城外麵一陣喊殺聲,原來是早就在城外埋伏好了的梁山軍馬殺了出來,左邊是花榮部,呼延灼部和卞祥部;右邊是唐斌部,徐寧部與楊騰蛟部,梁山軍馬八千精銳之師左右夾擊直奔城外的一萬多官軍。
本來過山虎鄭清領著大軍一看城門關閉就知道中計了,當下也沒有過多的考慮,直接下令命令大軍強攻城門,無奈城牆上的弓箭如同下雨一般,壓的官軍抬不起頭來,死傷慘重連城門也沒有摸到。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大地顫動,四周煙塵滾滾,梁山軍馬如潮水一般湧了過來,過山虎鄭清一見不好,直接命令大軍準備撤退,可是現在才想起來撤就晚了,鄭清剛剛走了沒有幾十米,便發現前邊一員藍臉赤發的大將,手持大斧朝他衝了過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梁山好漢賽知節楊騰蛟。
楊騰蛟一看對麵有一個官軍將領,當下大喝一聲衝了過來,鄭清一看跑不了了,一咬牙,也是一聲大喝,給自己壯壯膽子,而後手提長槍,雙腿一夾馬腹,朝著楊騰蛟就刺去。
二馬一錯蹬,鄭清就覺得自己的脖子有些發涼,低頭一看,隻見脖子處正汩汩的流著鮮血,緊接著兩眼一發黑,載倒在地,死的不能再死了。
楊騰蛟上前一斧子砍下了鄭清的頭,抓著發髻,高高舉起,當下高聲喊道:“主將已死,降者不殺!”
聽得楊騰蛟這麼一說,周圍的梁山軍士也都紛紛跟著喊叫著。
“主將已死,降者不殺!”
“主將已死,降者不殺!”
“主將已死,降者不殺!”
…
梁山軍士這麼一說,就有人放下了武器,雙手抱頭,蹲了下來,有一個就有兩個,有兩個就有一群人,不到片刻的功夫,城外的一萬多人就全都放下武器投降了,其中還有五千禦林軍,都是精銳之士,樂得幾個頭領嘴一直就沒有合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