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太平旁邊的陳.希真一見如此情景,知道再這樣下去官軍的士氣可就全都散了。當下,便急忙跟賀太平說道:“大帥,今日我軍一連損失了三員大將,末將認為還是速速退兵比較好,等到明日再戰,要不然今日在這麼下去也是徒增傷亡。”
賀太平點了點頭,恨恨的看了對麵梁山軍陣一眼,下令大軍撤退,撥馬轉身返回大營,準備明日再戰。
等到回到了大營,賀太平氣憤的坐在帥案之後,看了一眼旁邊的陳.希真等眾將,沉聲說道:“各位將軍,今日出師不利,一連損失了三員大將,各位將軍以為梁山賊寇應該如何對付?”
眾人聽到賀太平的問話,都是低頭不語,默不作聲,賀太平一見如此又是一陣的憤怒。平日裏一個個說著自己都麼的勇猛,到了用人之際卻是成了縮頭烏龜。
“陳.希真你說,我等該當如何?”賀太平問道。
聽得賀太平的問話,陳.希真理了理思路,當下站了出來,說道:“回稟大人,末將以為我等最大的優勢便是兵馬眾多,足足三十多萬兵馬,乃是江山為在景德鎮的好幾倍,等到明日大軍一擁而上,定可大敗梁山賊寇。”
賀太平一聽陳.希真說得有理,當下便點了點頭,也不猶豫,說道:“既然如此,陳.希真聽令。本帥將軍中大權暫時交到你的手上,命你明日率領三十萬人馬攻打景德鎮,記住,隻許勝,不許敗。”
“末將遵命!”
次日,天光大亮。
三十萬朝廷大軍開始整頓隊伍。以一萬人為一個方陣。分為三十個大方陣,鋪天蓋地,幾乎將整個大地都被覆蓋。
所有官軍,高舉的長矛,密集如森林。隊伍緩緩向前方推進,離著梁山軍陣是越來越近,在距離梁山軍馬大陣約三裏時,陳.希真一聲令下,下令停止住了前進,就在景德鎮外,梁山軍馬的對麵氣勢洶洶,嚴陣以待。
一陣陣寒風吹拂過去,天空陰沉,烏雲籠罩。
在官軍中軍大陣之內,緊靠帥旗處有一座高達兩丈的木塔,這便是陳.希真命人搭建的指揮台。台子上麵除了主帥賀太平,陳.希真和兩名傳令軍士外,有還有八名旗手。
在指揮台的下麵一次排列著三十六名大鼓和十口銅鍾,鼓聲和鍾聲指揮朝廷軍馬的前進和後退,而八麵指揮旗手則是指揮具體的軍隊。
指揮台之上,陳.希真一臉的激動,抬頭注視著陰沉沉的天空,一團團如墨的烏雲在北方天空翻滾。他似乎感覺今天寒冷的空氣中似乎多了一絲濕潤。
“狂風暴雨就要要來了!”陳.希真抬頭看著天空中密密的彤雲,自言自語的說道。
在雙方軍馬大陣之中,很多士兵都不安地回頭望向北天空,那一團團低垂翻滾的墨雲,昨晚還遠在北方,今天便已近在咫尺,所有的人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狂風暴雨即將席卷而來。
指揮台之上, 陳.希真緩緩抽出戰刀,凝視著對麵梁山軍馬的布陣,他知道在密集的軍隊中一定藏著梁山軍馬最精髓的部隊,他可是親眼見到過梁山精銳軍馬的的厲害,還有梁山的神箭營,他必須要先派一支軍隊壓製住梁山的神箭營,要不然朝廷大軍必然會損失慘重。
“禦前飛龍大將酆美何在!”陳.希真手持帥印,厲聲喝道。
一名身材魁梧的大將出列行禮,也是一聲大喝,聲若雷震,當下說道:“末將在!”
“此一戰由將軍你來打第一陣,隻許勝,不許敗。”
酆美獰笑一聲,說道:“末將得令,攻不下景德鎮,末將提頭來見!”說完轉身便離開組織軍馬去了。
“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