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去呢,人家都邀請我們了,為什麼不去……你們會去的吧!”像是刺激又像是確認,留下這樣的話之後,李莎就毫不猶豫的走了。
隻留下一頭霧水的三人。
“她這是要做什麼啊?”秦月月抱著收拾好的書本,胳膊肘碰了碰冷知暖的肩膀。
經驗告訴她,這時候冷知暖比處於一種情緒神秘難測狀態的陳多貝,來的更加的安全。
然而今天的陳多貝似乎心情格外的不錯,在冷知暖還未開口的時候就道:“不管她想做什麼,我今天啊,是不得不去了……”
上流社會的潛規則,她同樣深諳其道。
這不僅僅是一個宴會,也更是一種發展事業的機會,在這種宴會中混臉熟,於現在即將挑起家族大梁的她來說,這確實是個不錯的機會。
人本就有很多的身不由已,她現在既然已經走到了這條路上,既然已經別無選擇了,所以她隻能朝著最適合自己的方式去發展。
沒有喜不喜歡,隻有適不適合,應不應該,值不值得。
冷知暖和秦月月點點頭:“我們陪你啊!”
“行啊,不過你們給我記住了,別穿細跟的高跟鞋,我可不想帶著兩個路都走不穩的人去參加……”
“行了行了,都聽你的,我們的形象就交給你了啊!”
說著就推著陳多貝出門去了……
陳家,陳多貝仿佛商店一般的更衣室裏,衣櫃鞋架上全是琳琅滿目的服飾。
經曆過最初的羨慕之後,秦月月和冷知暖毫不客氣的就開始挑著自己喜歡的禮服來。
廢話,四位數往上的禮服誒,公共場合還不能重複穿的一次性服裝誒。
她們可燒不起這些人民幣啊!
現在有人免費提供,她們何樂而不為呢?
但是誰也沒想到,不過就是試個服裝,居然又生出了這麼多的事兒。
已經將自己顧問好的陳多貝,一手托著水杯,一手不停地指著房間裏的兩人,喋喋不休著。
“秦月月,你就不能不要整的滿腦袋的首飾麼?你那是個人腦袋,不是個珠寶展示台……”
……
“冷知暖,不是我說你,你怎麼能用這個耳環呢,咱們去參加的是高端大氣的宴會,不是嘻哈的搖滾演唱會,更不是隨意的夜店!”
……
“我說,你最好別選擇大長禮服,我可不想走著走著你就摔在地上了,拜托,行行好吧……”
……
總之在一係列啼笑皆非、令人頭大的事件之後,三人總算是如願以償的坐上了前往目的地的房車上。
“我說貝貝啊,你家這車價值不菲吧!”
屁股下麵是柔軟舒適的真皮沙發,秦月月扭了扭屁股,伸手摸著椅子上柔軟的的觸覺,一臉愜意的問道。
“放心啦,不管你在這裏怎麼擺弄你那搔首弄姿的肉體,車的座椅都不會被你磨壞的……”拿著粉餅,一邊細致的給自己臉上補妝,陳多貝一邊毒蛇的道。
秦月月渾身僵硬,像是被雷劈了一般,幾乎可以聽見自己又一次皸裂的聲音。
雖然早知道陳多貝的毒舌,也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相處,可是每一次當陳多貝毒舌肆掠的時候,她還是做不到無動於衷的麵不改色。
“恩啊,放心啦,有陳多貝這家夥在,我們隻會是欺負別人的份兒……”掛下跟穆澤報備行蹤的電話,冷知暖看著麵色青紅的秦月月,心中暗歎一口氣。
“比起她,咱倆的道行都還不夠,咱還得加強修煉!”
“切……”陳多貝冷哼一聲,繼續再臉上塗塗抹抹。
“我說貝貝啊,你這都刷了多少層了,還不夠啊!”|
“當然不夠了,一個美麗的女人,應該時時刻刻都讓自己保持在最好的狀態!”
冷知暖:“最好的狀態,並不一定是要化妝的啊,我覺得現在的狀態就已經不錯了!”
陳多貝啪的一聲將粉底合上,從副駕駛座上轉過來看著自己的兩個朋友。
“女人的皮囊本就是與生俱來的武器,哪個戰士上戰場的時候不是對自己的武器好好的檢查和武裝的啊,就你們這樣子,還沒上戰場就被飛來的流失給滅口了……”
說著,將手中的粉底和眼影什麼的甩給冷知暖和秦月月,自己又拿起了唇蜜對著嘴唇粉刷了起來。
“誒,我突然想起了一個場景……”看著手中的粉底盒子,秦月月戳了戳冷知暖的胳膊。
“什麼?”
“你說她說話的時候,是不是撲撲掉灰啊,抹那麼厚的粉……”說著,眼睛示意冷知暖看著依舊在自己臉上刷牆的陳多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