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問他,在嚴格控製了秩序的學校附近,大街上甚至還有警察巡邏的情況下,他怎麼還會遇到這樣的事情,畢竟犯罪分子,隻要想幹壞事,永遠都是有機會的。
不管多麼牢固的城牆,永遠也有避免不了死角,不管多麼精密的仿佛,也總有漏洞,而隻要你想搞破壞,那麼就一定有機會。
至於對方是誰,穆澤並不做他想。
同時膈應自己和冷知暖的人,並不多,隻要大致的篩選一下啊,幾乎就能確定對象。
而為了避免這件事情的後續進行,穆澤想了想,還是撥打了炎夙的電話。
這家夥,現在的地位尤甚從前,借點人什麼的應該不在話下了。
而此時的炎夙,穆澤要是看見,肯定會走過去給他狠狠的一拳,從而根據對方的反應來判斷這人到底是不是炎夙。
“行,沒問題!”
掛下電話,剛剛還一板一眼的炎夙,此刻眉眼俱笑的逗弄著自己精致的小兒子,那慈父的形象,哎……
實在難以想象是從前那個叱吒風雲的、令人望而生畏的炎夙。
“再這麼下去,你都要變成個小孩子了!”將一切看在眼裏的蘭妮,終究再不複從前一看到炎夙就害怕和排斥的樣子。
她已經想明白了,事情左右已經成了這個樣子,她是和炎夙有一個孩子,現在也不得不生活在一起,可是那又怎樣呢?
合則順其自然,不合也自然終究分開,何必想太多。
“寶寶乖,來,叫媽媽!”蘭妮笑著碰了碰孩子的小手,眼睛裏都是明朗的笑意。
“你去睡會兒吧,待會叫你,別忘了,你還是個學生,今天可是你的考試時間……”炎夙看著蘭妮出聲提醒。
“恩好,那你們……”
“我們等你!”炎夙說完,就繼續逗小孩去了。
壓根就不管自己這話,製造了多麼曖昧的效果。
蘭妮燒紅了臉的朝著房間走去,想著上午自己去考試,炎夙和孩子坐在校門口車裏等自己的樣子,無聲的哀怨加鬱悶。
生活你怎麼了,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了……
……
“對不起,他們保護的實在是太嚴密了,我們沒有下手的機會!”考場附近,一領頭人低著頭對麵前停著的車裏人抱歉道。
“行了,你們已經盡力了,按計劃該幹什麼幹什麼,有別的事我們會找你們的!”車裏人動了動,門口的司機便發話道。
那領頭人見此,便點點頭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
“就這麼算了麼?”車裏麵,女聲驟然響起。
“你覺得,我是這麼容易放棄的人麼?”男聲聽起來,帶著絲絲猙獰和涼薄的味道。
“嘿嘿……”那女聲笑了笑,隨即傳來吧唧一聲。
接著,司機便關上了窗戶,從車上退了下去……
接下來的幾場考試都很順利,但這所謂的順利並非是沒有出現意外情況,而是他們成功的將一切意外阻隔在了遠離自己的地方。
短短的兩天時間,冷知暖感覺自己就像是鎂光燈下的明星一般,和穆澤走到哪裏周圍都會有一群人嚴密的包圍式保護著。
知道她們這麼做的原因的時候,陳多貝也不免諷刺道:“你這是帶著人型牢籠來參加考試了啊,你說你要非帶這群保鏢哥哥們進學校,兵哥哥們會怎麼樣?”
說著,還指了指如同雕塑一般持槍站在校門口的武警。
陳多貝說的沒有錯,再嚴密的武裝都不能麵麵俱到,所以進入校園之後,就得靠自己了。
而在穆澤和自己嚴密的防範下,再外加一個不為人知的存在者——木木的幫助,高考這警鍾長鳴的幾十個小時終於順利的過去了。
而他們所有人,也可以得到一段時間全放鬆式的休息。
並不意外的,當天晚上就是所有高三畢業班,也就是這些個剛剛參加完考試的戰士們的慶功宴,當然了還有一種官方的說法,就是他們這個班級的散夥飯。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種緣分。
有的人,你和他是朋友知己或者同窗的緣分;
有的人,你和他是親人紐帶、是帶著血緣的緣分;
而有些人,你和他則是彼此深愛、相伴相守的緣分。
但不論是哪一種緣分,都有著長短的時間界限,就像這事上並不存在著天然的同生共死一般,緣分總有斷的時候,而這些在高中歲月裏風雨同舟的同窗們,他們大部分的人在這個時候的緣分,都已經到了盡了的時候。
所以,怎麼能夠不在這個即將分開的時候,好好地肆意一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