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持觀望態度一直對他頗有異議的男生們,在他如此站出來之後,也對其有了些微的改觀。
雖說是多管閑事,卻也膽色過人啊。
當然了,大部分人還是等著他這個一出現就變成學校風雲人物的人,狠狠的被教官修理一次,在全校新生麵前出一次醜。
“在部隊,是拿實力說話的,人們隻服從強者,你明白我的意思麼?”教官的意思已經很明顯。
女生們看那教官虎背熊腰的樣子,又看了看隻比竹竿好不了多少的穆澤,也不管穆澤是因為什麼而對上這個教官的。
隻是紛紛開口:“教官,你這不是欺負人麼,你從部隊出來的,普通人怎麼可能……”
“是啊,教官,你這是……”
場中兩人,誰也不關心周遭的情況,那教官顏色篤定,像是確定了穆澤不敢動手一般,又仿佛早已經看見穆澤被自己打趴在地上的慘狀,好不囂張。
穆澤靜靜的看著他,輕輕的深呼吸了一口氣,“你的意思是,隻要我能打過你,你就聽我的?”
“是的,隻要你能讓我心服口服,你可以質疑我的訓練方式,我聽你的來對他們進行軍訓,甚至你還可以有特權,指定人不用再進行軍訓!”說著,眼神瞥了冷知暖一眼。
明顯,這教官也是個眼力非凡之人。
“能行麼?”冷知暖在穆澤的身邊出聲詢問,穆澤的身手好像是不錯的,隻是如果對手是經過嚴格訓練的軍人的話……
不是不相信穆澤,即便是曾經有再多更加驚險萬分的經曆,此刻還是不免擔心。
“放心吧,小Cass!”穆澤笑了笑。
兩人的互動,看起來尤為的刺目,不論是一絲不苟的教官,還是剛剛隻看戲的觀眾們,若說剛剛他們還以為,這不過隻是一場仗義男生挑戰無良教官的正義戲碼,現在則已經變成了英雄救美般的狗血言情劇。
男生們心情還算是平常,女生們的心情卻不禁的複雜了些許,她們羨慕這一場午夜夢回中出現了無數次的童話,感慨現實中此時的神奇,卻也失望著自己不是那一個主角。
可無論怎麼樣,不論他們是何種想法,現實就已經這麼的進行了,並且會在主角希望或者自身的行為發展下繼續抒寫,而他們隻能是觀眾。
“你最好想清楚你自己在幹什麼,這樣對你沒什麼好處!”教官皺眉,難得勸誡。
“謝謝你的關心,但我想我不能放棄!”穆澤笑了笑,看著教官道。
“是你先動手還是我先來?”
“同學,你未免太過於囂張!”教官皺眉,虎拳毫不客氣的招呼直上,穆澤身形不變,隻在那拳風拂麵的時候,身體往後一仰,借著腳下如生根了一般,身子一個詭異的翻轉,便到了教官的左側。
說來慢,實則不過一瞬間,穆澤出手,對著那教官的腰腹就是狠狠一拳。
教官也不是一般人,一拳擊空,急忙調整自身攻擊戰略,但防備卻還是晚了一步,一個不慎,便被穆澤打中,身子不由得晃了晃。
“有兩下子,同學!”教官看著穆澤,笑了笑,繼續觸手。
“看來我剛剛是低估你了,現在,你可當心了!”
“放馬過來吧,教官!”穆澤聲音清冷,看著那夾雜著厲風的攻勢,身子猛烈一個翻折,繞到那教官的身後,教官似乎早料到他會如此一般,很快便一把將他的攻擊擋住了。
不同於尋常人打架,你一拳,我一腳的打來打去,兩人身形靈敏,打得那叫一個精彩之極,若剛剛看戲的還隻是學生,那麼很快,連那些個其餘的教官都也湧了過來。
砰……
穆澤第一拳,砸在教官的肩膀,教官身子又是一晃。
觀眾們不禁抽氣,學生們可能還不知道,可其他教官卻是著實受了不小驚嚇的,要知道這個教官可是部隊裏有名的搏擊手啊,現在被人打的向沙包一般也就算了,居然還沒有半點的還手之力……
“哇,小暖暖,你家穆澤真靠譜,相當靠譜啊,居家旅行必備良物啊!”本來溜去小賣部的陳多貝,才剛出現不久,一見這陣仗,就立馬將胳膊搭在冷知暖的肩膀上,然後絮絮叨叨了起來。
“是啊,是啊,穆澤這家夥,那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啊!”林牧笑了笑。
“切,光知道說人家,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啊,林牧,你啥時候跟穆澤拜師學學吧,你那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我實在不想多說了,上次去我家讓你殺個雞,比殺了你還要惱火,哎……”秦月月看了看身邊的林牧,無語感歎。
誰說大家子弟溫文爾雅,誰說林牧風度翩翩?
如果這個溫文爾雅是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如果風度翩翩,是壓根就不知道人間疾苦,愛,秦月月覺得自己是養了個不要錢的小白臉,自己再給自己找罪受啊……
哎,好累,好憂傷,感覺不會再愛了。
“你啊,人家林牧就不是那樣的,想想吧,要是吵架的時候,你可怎麼辦,人家一拳你的小命就沒了……”蘭妮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腦袋,突然瞪大了眼睛,衝著眼睛直勾勾盯在那戰鬥場上的冷知暖。
“冷知暖同學,你家穆澤沒有暴力傾向吧,你們倆要是吵架的話……”
冷知暖白她一眼,“你想到哪裏去了,天天飛馬行空的,你還是好好擔心下你家炎夙吧!”
“額……”蘭妮正要說話,突然一直胳膊摟住了她的肩膀。
“冷知暖,我不在,你又欺負我家蘭妮是不是?”褪去了一身鐵色西裝,脫去了素日裏衣冠楚楚的筆挺模樣,穿著隨意休閑服的炎夙,瞬間好像年輕了不少。
若不是他那成熟的氣質,到真還有些像是他們這些個年輕的學生中一員。
冷知暖挑眉,頗有些玩味兒的意味:“我什麼時候欺負她了,你哪隻眼睛欺負她了,你……”
“我說你欺負她了,你就是欺負她了!”明顯,炎夙也是個霸道無禮的主兒,冷知暖狠狠瞪他一眼,不說了,這男人得穆澤來收拾。
不由得不說冷知暖對穆澤也自信的可以了,對方為了她在和人打架,她卻神神在在的出神,還有心思去和人鬥嘴。
場中的主角二人,激戰已經結束,那教官爛泥一般的趴在地上,還是他的同伴將其給扶了起來。
穆澤淡淡的看著他,沒有出聲。
那教官也明白他的意思,慘白著一張臉,卻還是聲音沉穩有力:“你贏了,按照約定你有權利質疑我的訓練,有權利帶走一命學生不用軍訓……”
穆澤點點頭,拉著冷知暖,二話不說就走了。
即便是早有準備,可當這一切真的發生的時候,冷知暖還是有些受寵若驚,反應過來,她急忙對著教官感激的笑了笑:“謝謝教官!”
便隨著穆澤,走了。
眾人,絕倒……
“羨慕呢?”炎夙拍了拍蘭妮的腦袋,兩人親熱的動作,匹配令人眼前一亮氣質長相,早已經引起了無數實現關注,可炎夙是誰,本就是在各種焦點中生活的人,怎麼因此受半點的影響。
“啊?”蘭妮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她可不是什麼臉厚心黑的人,人群的指指點點,早已經讓她滿麵緋色,恨不得找一個地洞鑽進去。
“不用參加軍訓啊!”炎夙指指冷知暖和穆澤的背影,開口道。
意思很明顯,如果她不想參加軍訓,他也有的是辦法。
但蘭妮卻是搖了搖頭,“槍打出頭鳥,我可不想做什麼校園風雲人物,差不多就好了,而且我們連隊的軍訓任務量又不大……”
“喲,炎先生,這麼付出,你這家夥還是不長腦子!”陳多貝拍了拍其腦袋。
“人家專門來看你,可不是想看你上軍訓課的……”
……
“咱們去哪裏……”被穆澤拉著,冷知暖似乎還有些神色怔愣一般。
這個男生,他強大,他冷漠,他霸道,他將一切令人產生距離的感的東西給了別人,卻唯獨將一切的美好給了自己,她何德何能,擁有一份如此純粹的感情。
“你不是要去銀行,取東西麼,正好現在有時間啊……”穆澤開口,冷知暖這才想起木木留給自己的東西。
這些日子,她一直試圖聯係它,可它就像過去無數次的深度沉睡一般,半點反應也給不了她,對於木木留給她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她確實還是說不出的好奇。
“你就這麼跟我走了,不擔心成為眾矢之的嗎?”突然,穆澤開口問冷知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