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進行時 他回來了(1 / 1)

四目相對,荀傾城能很清楚地看到他眼中的欲望。

她就著他的肩膀,讓自己的身子提得更高些。

她主動貼上了他的唇,唇不複溫暖,有了冬日特有的冰涼。

又涼又軟,像極了果凍。

荀傾城忍不住輕咬了幾下,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兩個人的臉貼得很近,她能清晰地看見他睫毛上積得薄薄一層的雪花。

“你睫毛好長啊!”她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伸手在他睫毛上一扯,將他右眼上的雪花盡數抹去,連帶睫毛都扯下來一根。

看著那根慘遭蹂躪的睫毛靜靜地躺在自己的食指上,荀傾城有點不好意思。

一出手就傷害了那麼好看的睫毛,她委實愧疚。

“睫毛斷了一根,你要怎麼補償我?”

“以身相許?”

她笑得開心。

“勉強成交。”

“為什麼是勉強?”

荀傾城對他這不合格的措辭顯然非常不滿意。她揪住他的耳朵,同他鼻尖抵著鼻尖。

“因為你遲早是我的。”

他說話時熱氣哈在她鼻尖,在寒冷的冬日顯得特別溫暖。

她放過了他的耳朵,轉而摟緊了他的脖子。

“祁先生,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你。”

荀傾城貼近他的耳畔,說得很輕很輕。她說完,將頭整個埋進了他的胸口。

“以後每天都說一遍,我喜歡。”

這是第一個有你的下雪天,以後還會有很多很多個。

因為太過興奮,荀傾城帶著祁易誠在雪地裏兜兜轉轉,很晚才回基地。

睡得晚,自然起來得就晚。難得祁易誠良心大發沒有像往常一樣把她從床上拉起來,讓她睡了個好覺。

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到了早上十點多,荀傾城很快地洗漱好下樓,就見到了一個自己惦記了好久的人。

“老拓?!”

“傾城。”

老拓挽著身邊笑容憨厚的女子,微紅著臉應道。

“這是?”荀傾城張了張嘴,答案呼之欲出。

“我老婆,上個月剛領了結婚證,酒席也就在老家擺了幾桌。”

女人聽他這樣介紹,笑得愈發靦腆。她五官算得上端正,就是膚色稍微黑了一些。和老拓站在一起,看上去特別般配。

“唉傾城,你以後和老大可不能像老拓這樣不夠意思!這結婚不叫上兄弟去捧場,這也太沒排麵了是不是?”

韓子清什麼事情上都要插一腳。一聽老拓已經辦了酒席還沒叫上他,瞬間又來了勁。

“就請了鄉裏那些人,要說不夠意思,我這不來請了嗎?隊長,今天不管再忙,這麵子總得賣我老拓一個吧?”

祁易誠正坐著喝茶,他放下杯子,答應地很爽快。

“老拓真是人生贏家,這才五個月時間,談戀愛和結婚都搞定了,哪像老大啊,和咱傾城妹子認識都快一年了,什麼時候關係再有進展,我們都還不知道呢!”

唐逸風看熱鬧不嫌事情大,把話題引到了祁易誠和荀傾城身上。

韓子清平日裏雖然就喜歡開祁易誠的玩笑,可這時候,他倒是護犢子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