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魚首領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了,目光落定在海夜叉臉蛋上口中說道:“老弟,咱們要是聯手殺了島礁上這人,他的親屬尋到咱們,咱們豈不是永無寧日了。”
海夜叉目光注視前方,並沒有看怪魚首領,邊聽著怪魚的話邊搖頭,直到怪魚首領說完話後這才說道:“飛兄這到不必擔心,這次咕嚕早已經安排妥當,隻要那人一死其餘在誇父淚島上的他的黨羽必定會一一被咕嚕剪除,而你我就是那從龍之功。”
怪魚首領聽聞海夜叉此話後心中安生不少了,馬上麵目上就嘿嘿傻樂起來,同時一震動翅膀圍繞著在海夜叉身後的絕美女子女子身邊飛了起來,眼神色迷迷地瞅著絕美女子。
一直低眉順目的絕美女子眼睛餘光中見到這怪魚首領越演越厲就差白天中與她動手,心中便覺得好不痛快,故意扭頭瞅著怪魚首領白了他一眼,然後她臉麵就埋在海夜叉的背脊上不再去看怪魚首領一眼了。
見到絕美女子不悅,這怪魚首領仿佛受到了刺激般張開自己的老鼠吼了起來,頓時他口中發出的嗚嗚之聲響徹了整個樹林。
劉菱在樹冠上把怪魚首領和海夜叉的話聽得真真切切,但是劉菱認為就算咕嚕本領通天,一時半會兒的也不可能把牛二棒子,李二黑和他其他部下一打盡,畢竟他的這些部將並非凡人可比的。所以站立在樹叉上的劉菱在聽到海夜叉和怪魚首領的對話後僅僅鄙夷地笑了一下。
海夜叉把手中的鋼叉橫放到水熊蟲的頭頂上,雙手對天平伸出去伸了個懶腰,覺得自己的渾身有些舒服了,這才又把放在水熊蟲上的鋼叉拿在自己的手中,口中漫不經心地說道。
“飛兄有一事,俺到是忘記跟你說了!”
海夜叉昨夜顯然沒睡覺,話說完後自己先打了個哈氣,神情上也顯露出疲倦。
“什麼事兒?”
飛在空中的怪魚首領麵目上有些不悅,他以為這海夜叉又要讓賣力,確也不圍繞著絕美女子飛了無精打采的飛到了海夜叉的身邊問他道。
海夜叉因為昨夜恨了這怪魚一整宿,覺沒的睡不說,自己差點也被氣死,這都怪怪魚不知廉恥橫刀奪愛,所以他沒有精力留意怪魚的神情。
“咱們要殺的人叫劉菱,他有一個美貌的妻子,一旦咱們殺了劉菱這人,俺就跟咕嚕說把他的妻子給你如何?”
“啊~哈哈!”怪魚首領仰天大笑了起來,隨後又對海夜叉說道:“老弟呀,不枉費俺與你相交多年,有了好事兒了,你處處為俺老哥著想的呀!”
聞聽這兩人對話,站立在樹叉上的劉菱頓時就感覺到天旋地轉的了,他身形一了踉蹌險些從樹叉跌落到樹下,幸虧他反應快,雙手緊緊摟抱住樹幹,可也就在這時,劉菱的雙腳懸空了,驚慌下他雙腳用力踩踏樹叉,卻未料到由於用力過猛一下竟把樹叉踩折了。
但聽到“哢嚓”一聲後,一個大樹叉從樹冠上掉落在水熊蟲的麵前了。
海夜叉頓覺得有些詭異,馬上伸出手掌去在水熊蟲頭頂上拍了一下,而那水熊蟲停下六足站立在原地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