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夜叉飛快地奔跑到絕美女子的身旁,身體一把將絕美女子摟在自己的懷中,這才看到絕美女子的嘴角上正溢出鮮血。
“心肝啊~!”
海夜叉的麵目上抽搐一下,隨後粗糙的大手撫摸在絕美女子頭發淩亂的額頭上,口中關切地呼叫著道。
絕美女子麵色有些蒼白,鬥大的雨點打在絕美女子臉蛋上,混合著泥水和雨水流淌在海夜叉**的前胸上。
“這不正經的東西,還算是多多少少有些良心,知道來問俺身體是否有恙。”
絕美女子說話的聲音很小,就仿佛脫力了一般,而在她身體內卻有一股陣氣在激蕩著,攪動得她五髒六腑都不翻騰著。
這絕美女子話音雖細若蚊蟲之聲,可在海夜叉耳朵裏聽來,就好比是妙曼的音樂,在耳畔響起,又在自己腦海中回旋著,頓時心裏就平複了下來。
“嘿嘿…,”海夜叉瞅著絕美女子傻樂起來,全然都不顧及拍打在他身上鬥大的雨點,而他整個人在雨中也像是一隻落湯雞般渾身濕漉漉的。
這時島礁上的景色有種說不出來的模樣,滂沱大雨像是籠罩在島礁上的雨幕一般,使得整座島礁灰蒙蒙的,又是昏暗的,先前被怪魚族類燒毀的樹林在雨中盡數成了水泡,而飄散在雨中的灰燼又被鬥大的雨點拍落到地麵上,順著原來樹林地麵上的溝溝壑壑向著島礁邊緣流淌過去。
而雨中的燈塔又有另一種的滋味,從遠遠看去,這燈塔仿佛直插翻滾烏雲中的一個長矛,直破開翻滾烏雲,衝到九霄之外去,而滂沱的大雨像是任勞任怨的清潔工人一般在洗滌著被火焰熏得焦黑的燈塔牆麵,使得這燈塔漸漸恢複了原來的模樣。
似乎這海也是怕了這雨,在滂沱大雨之時,這島礁上四周的大海像是溫順的綿羊,海水波瀾不驚翻不出一點的浪花出來,隻看遠處的海麵上被滂沱大雨打出點點水坑出來。
“瞅你不那傻樣?”
絕美女子伸出自己柔荑般的
的小手在海夜叉露出的獠牙上,薅了一把後,這才在白了海夜叉一眼後說道。
“俺不傻,俺這腦子可好使了。”
海夜叉邊分辨著,邊咧嘴瞅著絕美女子嘿嘿的傻樂。
“你就是傻。”
絕美女子不屑的瞥了一眼海夜叉,同時說完了自己口中的話後又說道:“你不傻,來救人家,卻怎麼也不找個地方,讓人家避避雨,就這樣傻楞楞地在雨中躕著,這不叫傻,這叫什麼?”
海夜叉嘿嘿傻樂之後,瞅著絕美女子一本正經地說道:“你我都是海中之人,這點小雨淋在身上又算得了什麼?”
絕美女子直接回避海夜叉的問話,卻對他說道:“那劉菱法力十分了得,依俺看即使咱們一起動手也未必就是他的對手,不如咱們回到海中躲藏起來,大海茫茫,無邊無際,想那咕嚕也是找不到咱們的蹤影的。”
海夜叉聽完絕美女子的話,搖了搖頭,又說道:“心肝寶貝,你有所不知,那咕嚕即使找不到咱們恐怕俺也走不遠了。”
絕美女子彎彎的眉毛一蹙,伸手又在自己雙眼上擦拭了一下雨水後,這才對海夜叉說道:“你這話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