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六十一章 猾褢做了什麼(1 / 2)

回憶這一段經曆,仿佛使得這花白頭發老婦人陷入到深深的恐懼當中去,隻見她扶在桌麵顫抖的雙手,就像是被電流過擊了一般顫抖著,而她本來就蒼白的麵容的肌肉像是痙攣了一般在快速地抖動著。

這花白頭發老婦人看到了什麼了,無非是看到了喝血的猾褢表現出的恐怖情景,但是這巫婆子不知道為什麼,不但不表現出一點的恐怖表情出來,仿佛還很享受這個過程,這就讓整個**顯得有些詭異了,仿佛這猾褢就是巫婆子用鮮血喂養的一個魔鬼一般,飲食那個巫婆子的鮮血本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但是光瞅這花白頭發老婦人的麵容,就可以看出,這花白頭發老婦人對當時發生的事情,還心有餘悸,那麼一個喝血的猾褢,和為孩子治病的漁民夫婦之間到底又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使得花白頭發老婦人一回憶這個事情,就如此表現呐?

像是這樣的話,劉菱在心裏反反複複問過自己,但是終其刮腸搜肚之後,卻也沒得到一個明確的答案。

劉菱畢竟不是親曆者,而是一個不折不扣聽故事的人,根本就不可能預見,在整個**中,接下來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況且這花白頭發老婦人將的這件事兒,每每到驚悚,或者恐怖的環節,她自己都會先因為當時看到的恐怖情節而惶恐。

對於一個因為曾經親曆恐怖**的親曆者來說,任何的藥物似乎都不能解除,深藏在她心底的恐怖元素,就像是這花白頭發老婦人這樣,即使這件事情已經變成了陳年往事,一旦回想起當初的細節時她還是不受控製的渾身顫抖,和驚恐起來。

時間是抹平創傷最好的藥,但是似乎深陷入到恐怖當中的花白頭發老婦人並沒有從當時親身經曆的恐怖環節中擺脫出來,一想到當時恐怖的環節,身不由己地還要顫粟起來。

劉菱瞅著花白頭發老婦人這一張臉,幾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這花白頭發老婦人花白的頭發披散在她臉頰,整個花白長發竟仿佛被風吹拂起來一般在花白頭發老婦人臉側顫抖起來,然後本來就痙攣的臉,竟像是篩糠一般抖動了起來。

聽了這花白頭發老婦人講了這麼長的故事,劉菱知道這花白頭發老婦人,一旦講到令人驚奇,或者恐怖的事情,她總是要在情緒平複下來後,才再次緩慢地講起來她的故事。

但是無論從這花白頭發老婦人的表情來看,還是從花白頭發老婦人講故事時語調判斷,這花白頭發老婦人經曆的事情,總是不會太好的,至少劉菱判斷這花白頭發老婦人的孩子,極有可能就是活不來了。

不然這花白頭發老婦人此時絕不會孤身一人,她的丈夫和孩子肯定在她的身邊陪伴她。

光瞅著這花白頭發老婦人孑然一身,看不到他丈夫和孩子一點的蹤影,完全可以知道整個**的結局了,她的孩子和丈夫定然先後離她而去了。

至少劉菱在看來,這花白頭發老婦人在這件事,一定受過什麼樣的刺激,不然她不會在一談到當初比較緊張的情節時,就總是會顫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