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將軍,明日那咕嚕要是翻臉,恐怕咱們要與那咕嚕獸族刀兵相見,今日將軍飲酒過量,恐怕會耽誤了明天的大事,還請將軍小酌即可。”
在第一天的心裏,他這個窮酸書生可以不理會牛二棒子和商柳眉來眼去,眉目傳情,但是他絕對不可以不顧及劉菱的知遇之恩,這樣一來,他定當覺得自己對不起自己的主公。
即使在單膝跪在水晶地麵之上哀求這牛二棒子少飲即可時,這第一天緊緊抱著的拳頭,依然在顫抖著,臉麵上的一雙眉頭,仿佛有解不開的結一般,蹙成了一極大的疙瘩。
牛二棒子是一個粗鄙的武夫這並不假,但是他絕對知道什麼樣的事兒能做,什麼樣的事兒又不能去做,就拿第一天懇求的這件事情來說,這牛二棒子到覺得深以為然。
就在牛二棒子大手一揮,要說些什麼時,這跪在第一天旁邊的是果也開口說話了。
“牛將軍,第一天說的對,”是果一雙眼眸露出焦灼,顯然也怕是牛二棒子飲酒耽誤了事情,這才出言的,“那咕嚕並非是善與之輩,明天那咕嚕必定會使出渾身解數,抵賴的呀!
將軍如此飲酒,豈不是要耽誤大事?”
將話聽到這裏,這牛二棒子臉上陰沉下來,然後將揮舞至空中的手放在案幾上,打斷是果的話茬之後說。
“誒~!你與你們情同手足,俺怎麼會不知道你們心中的苦楚,俺這就不喝酒了,你們也盡管放心好了。”
話說到這裏,牛二棒子單手拍了拍案幾,然後但聽得啪啪之聲響起,緊接著從背景牆側麵走出幾個侍女出來,她們還沒到牛二棒子身前,離著老遠,便對著牛二棒子深深施禮。
“將軍有何吩咐?”
其中一個頭梳偏頭發髻,身穿翠綠長裙的,略施粉黛的侍女,在施禮時,竟然連頭也不敢抬,隻是低垂著眼簾,忽閃著長長的眼睫毛說。
“你們將這水晶大廳中的酒壺和酒杯都拿走,今日俺一口酒也不再沾了。”
這牛二棒子說話的聲音有些憨聲憨氣的,但是他說話的中氣卻十足,隻在他說話時,他這語音卻仿佛回蕩在回音壁上一般,陣陣地回響著。
“諾”
隻在這頭梳偏發髻的侍女答應了一聲,她就帶領著從水晶門中走出來的幾個侍女,婀娜著身姿,排著隊列,向著水晶大廳兩排案幾走去,很快便到了案幾上,這幾個侍女一一將案幾上的酒壺和酒杯收拾了起來。
而這個偏發髻的侍女,卻在期間向著牛二棒子的案幾走來,數步後到了案幾,話也沒說一句,就對著牛二棒子深深施了一禮,然後這才說。
“將軍,小女子失禮了。”
當這偏頭發髻的侍女話一說完後,她竟然低眉順目,體態婀娜地走到案幾前,伸出白蔥似的一雙小手,將案幾上的酒壺和酒杯拿在了手裏。
“拿走吧!”
顯然這牛二棒子對酒壺中的酒水還有些留戀,別的就別提,就說這酒壺中的甘淳辣口的美酒,一旦喝入口中,就仿佛滯留在唇齒間的陣陣幽香一般,使得牛二棒子欲罷不能。
牛二棒子雖然在說著話,揮了一下手,然後又很自然地拿著筷子夾了一塊雞肉,但是從他的表情上看,這牛二棒子對酒壺中的酒還是有些戀戀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