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菱趕忙接過話茬,道:“老婦人這位道兄是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呐!俺們定能有辦法幫你做主。”
老婦人擦幹淨眼淚,把手放在桌子上,雙眼赤紅地注視劉菱一會兒,道:“這錢江要是讓俺閨女捶捶腿倒也罷了,可是沒過幾日,這錢江卻變了嘴臉。
那日,俺身體好了許多,又聽俺閨女跟俺念叨錢江對她總是動手動腳,還時不時地要摟摟抱抱,親親摸摸,俺心裏不放心,於是也就跟隨著閨女一起去了閣樓。
等俺閨女上了三層閣樓後,俺就扒在屋門縫裏看。俺心下想,要是俺閨女有什麼事,俺也能上前幫助一二。
可是,這開始卻沒有像俺預想地那樣。
俺閨女給錢江捶腿時,那錢江也算老實,也並沒有像俺閨女說的那樣的事情發生。
不久後,俺就看見那錢江先是用腳磨蹭俺閨女的手臂,後又用腳蹬俺閨女的胸部,這情景和俺閨女跟俺說地一樣。
當時,俺心下想,俺們依靠錢府生活,要是直接指責錢江的罪孽怕他狗急跳牆,惱怒俺們,俺們以後地日子也不好過,所以,俺雖然看到了這一幕,可是俺沒敢吱聲。
可是後來,就不是這個樣子了,錢江從床上做猛地做起身抱住俺地閨女。
俺閨女奮力掙紮,並大聲嗬斥道:“俺雖然不是你親娘。可是,俺也是你娘。”
“老東西都去了,俺和你快活快活又能怎麼樣呐!來吧!寶貝!心肝!”錢江依然死死抱住俺閨女,口中無恥地道。
見錢江不依不饒,俺閨女性急了,揮手就打了錢江一個大嘴巴子,並道:“你是什麼個東西,那有你父親的半點模樣。”
“你個賤貨,你不過是俺府中地使喚丫頭,怎敢不依從俺。你說是俺娘,俺啥時候叫過你娘了,你隻不過是老東西屋裏地擺設,還敢打俺。”錢江像是瘋了一樣,拳頭不斷地擊打在俺閨女身上。
當時,俺推開門就衝了上去。
可是,這錢江看俺過來,卻並沒有停下打俺閨女地拳頭。
俺怒氣衝衝地走到錢江床邊,指著錢江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連你小娘,你都想…。”
錢江打斷俺地話道:“俺都說過多少遍了,俺不承認你是俺娘。”
俺實在是氣不過,揮手就打在了他的腦袋上。
錢江大怒,先奮力擊打俺閨女地頭部,把俺閨女擊暈後,又製住了俺,把俺捆綁在地上。
之後,錢江獸性大發,扒光了俺閨女地衣服,把俺閨女奸了。
俺眼中目睹了一切,心中卻傷心至極。想錢江自小時,俺就看著長大,對他卻是疼愛有加,可是沒想到待他大了之後,卻如此對俺們母女。
那錢江奸了俺閨女一次,卻意猶未盡。於是,他又扛起俺閨女向一樓密室走去,把俺閨女關在一樓密室裏後,又走回三層閣樓屋裏對俺說:“不要生張,要不你們都得死。”
俺死倒是不怕,可是俺閨女正值青春年華,死了倒也可惜,所以俺一直沒有聲張。”
語音剛落,老婦人又抽泣了起來。
“老婦人莫哭,你可知道一樓密室地具體位置?俺們可幫你找回你閨女。”劉菱輕聲撫慰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