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在歇歇走走中進行著,一晃眼的功夫就過了三四個白天,這支隊伍好不容易才到了河的上遊,現在都已經累得不行了,他們在河的上遊地找了一塊地方休息。
選擇在上遊地休息不是劉菱的意思,而是大家夥的意思,上遊的河水湍急,河水比較的潛,而且是剛剛融化的雪山雪水從山頂上下來的寒冷異常。
所以在炎熱的夏天,大河上遊是一塊不錯休息的地方,既涼爽又有水喝。
河水雖然湍急,可是河床卻非常的潛,那河床底下的一整塊灰色岩石清晰可見,在河床上偶爾還能看見一些魚群在遊動。
坐在湍急河水的河邊上,劉菱用手捧起一把水喝到了肚子裏去。
在炎熱的夏季,剛剛從水山上融化的雪水異常涼爽,喝到燥熱難耐人的肚子裏讓人感覺異常舒服。
河兩岸的雪山高聳入雲,從雪山上融化的雪水直接滲入到山體的縫隙裏麵去,然後又從半山腰處的縫隙中飛奔到山下的溝澗當中。
溝澗底部根本就有一處地下洞府的,在水從半山腰處奔流直下到了溝澗底部的時候竟然有一大部分的水直接進入到地下了,而隻有一少部分的水順著溝澗底下坡度極大的岩石向著下遊流淌去了。
用甘甜凜冽來形容融化的雪水再合適不過了,在炎熱的夏季裏喝個這種水後,那是一種極致享受。
看到劉菱在河邊上喝水喝了個沒完了,許多百姓也跟著到了河邊上喝水。
雖然大多數百姓都在喝水,可是露營地的情景並不十分的樂觀。
露營地根本就是用白色草和樹枝搭建的十多個窩棚,至於窩棚裏麵的情景,也是十分的簡陋的,除了鋪了一些白色的草就什麼都沒有了,大小也隻能容得下三個人並排躺著。
雌雄雙屍就在劉菱他們露營地二百米遠的一處岩石後偷偷的觀察他們的一舉一動。
最多的時候,雌雄雙屍的目光還是注意在婦女和兒童身上,他們認為婦女和兒童的肉質最為鮮美好吃,也最容易得手。
三四天沒有吃東西的滋味並不好受,雌雄雙屍現在肚子裏咕嚕咕嚕地直叫喚著,那本來充盈的身體仿佛瀉了氣的氣球一樣癟癟恰恰的。
原先光澤亮麗的仿佛魚鱗一樣的鱗片,此刻失去了往日的光彩變得灰暗難看了,雌雄雙屍此刻需要血肉的滋養,需要吃人來提振他們的體力。
萎靡不振的眼神中,還是不忍心地多看了一眼在河邊上喝水的一位婦女,然後雌屍對雄屍說道:“哥哥,俺好餓呀!”
“晚上,咱們去窩棚裏找個人來吃,現在不是時候。”雄屍聲音很沙啞,但是充滿了雄渾的氣力。
話音剛落,雄屍就往山崖上爬了上去了,隨後雌屍跟著爬了上去了。
怪不得,雌雄雙屍能夠爬到牆上和陡峭的山壁上,他們在爬山壁或者牆時,伸出了仿佛鋼勾子一樣的爪子指甲抓住山壁或者牆體。
也就是在一轉眼的功夫,他們就蹬完山壁到了一處比較平坦的山坡上了。
到了山坡後,雄屍和雌屍就躺在了山崖下,相互摟著小憩了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