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白衣少女目光掃視過眾多百姓後,口中雖然說了一句,俺這就還你們的孩子,可是說完話後,她卻把魔笛放到了自己的嘴邊吹奏了起來。
這魔笛聲剛剛響起時,這白衣少女周圍的百姓還在紛紛吵吵鬧鬧地要回自己的孩子,可是當這魔笛響了一時片刻後,這眾多麵露菜色百姓的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他們都產生了幻覺了。
他們眼前的情景,發生了根本的變化。
他們周圍不再是一個個騎在鬼鹿身體上的矮人士兵了,而是一個個自己的孩子歡笑著向著他們奔跑來了。
“俺地孩兒呀!你可算是回到了俺地身邊了。”
說話這人,是先前指著白衣少女的清秀婦人。隻見這婦人徑直向著一個騎在鬼鹿背脊上的矮人跑了過去。
這些抓著白衣少女肩膀的,指著白衣少女的,怒目而視白衣少女的,同這清秀婦人一樣,眼前都出現幻覺了,他們往周圍各處的騎在鬼鹿身體上的矮人衝了過去,同時這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正在這時,這白衣少女突然放下自己手中的魔笛,大聲叫喊了起來了:“你們還不動手,還等的是什麼?”
這周圍的矮人本來也在魔笛聲中產生了幻覺,他們眼前看到卻與眾多百姓看到的有所不同,他們看到的是一個個妖魔鬼怪一樣的人物向著他們衝來,聽到的是要殺了他們。
這白衣少女話音一落,手中魔笛再次放到嘴邊吹奏起來。一曲如歌如泣,如訴如幻的笛聲在這眾人中響起來,仿佛從天際邊上傳來的之音一樣回響在每一個人的耳朵邊上。
這閉著眼睛吹奏魔笛的白衣少女,整個身體盤做在白蟒蛇的脖頸上,仿佛老僧入定,無論什麼情況下,都巋然不動。
“噗嗤…噗嗤”
接二連三的響聲,這所有騎在鬼鹿身體上的矮人士兵,都刺出長矛把一個個向他們衝過來的百姓刺死了。
隨著一聲聲的慘叫,這眾多的百姓都倒在了血泊之中,正在這時這白衣少女又重新把手中魔笛揣回到懷中,而漸漸清醒回來的矮人騎兵卻驚恐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幕情景,竟然不知道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可憐這倒在血泊中的百姓們一心想要看到自己的孩子,可是卻遭到了無情地殺戮,這一切的罪過本來不應該歸咎於他們,可是這白衣少女卻未了自己的愛情,把不應該屬於他們承擔的事情,強加到他們的身上,讓他們承受著心靈和**的雙重痛苦,甚至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不得不說一下,這有些人的愛情是有些自私,是排外的,任何人一旦靠近兩個相愛的人,或者是侵犯當中的某個人的權益的時候,都會遭到排外,或者攻擊的。這樣自私的愛情也往往是不可信任的,值得懷疑的,因為往往出於自身利益的考慮,這些往往會損壞,或者傷害到某些人的利益。所以說,某些人的愛情也可以讓這個社會更複雜一些。
“誒,這些人也是該死。竟然想要要挾俺。骨朵告訴臭癩蛤蟆一會兒帶些人去到城中各處宣揚隻要城中的百姓肯到軍營中操練,抵抗青州軍隊,一旦戰爭打勝,那麼就可以放回他們的孩子。”這白衣少女說著話時,竟然連頭也不回,隻是目視著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