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白衣少女一邊擦著年神玉石頭顱,一邊哭訴著自己的不是,不知不覺中,這天色暗了下來,月亮從黑黑的天空中爬了上來。
“咚…咚”一陣陣急促的敲門聲把白衣少女從迷失中驚醒了過來,她從地麵上站立起來,走到了木門前打開房門。
骨朵的手托著托盤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這白衣少女神色一變,才知道自己與這玉石說了下午的話,有些精神反常,可是她還是強裝淡定從骨朵手中接過托盤。
“你走吧!”這白衣少女看了一眼托盤中的涮羊肉後,對骨朵說了一句。
骨朵話也不多,隻是答應了一聲後,就轉身下塔去了。
白衣少女關上門,走回到窗戶台前,望了一眼正緩緩升起的明月後,拿起筷子吃托盤中的涮羊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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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的急行軍,青州軍隊終於翻越過了雪山。
此時,整支軍隊正在雪山腳下露營。
一片又一片的白色帳篷在月亮的照耀下,在漆黑的夜晚裏顯得有些顯眼,白幽幽的一片帳篷仿佛夜裏的一盞盞的寒燈一樣,在白茫茫的草原中矗立。
中軍帳篷裏,劉菱和萬年公主做在案幾前,看著案幾上的殘羹冷炙誰也不說話。
這案幾上放著有吃剩下的一小盤肉片,半碗米飯,一點點青菜。
“老爹,你少吃點,俺中午時就沒吃飽,俺應該多吃點兒。”對於蚩影來說,這小小的飯粒是那麼的大比他大了整整一倍多。可是他還是雙手摟著一個飯粒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寶貝兒子,你老爹就是一個飯桶,你讓他少吃點,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嘛!”蚩嬌與蚩影同在一個飯碗中摟著一個飯粒,津津有味地吃著飯,聽到蚩影開口教育自己的老爹後,她也說了話。
這時,蚩言正在隻剩下殘羹冷炙的一小盤肉片上的盤中來來回回的吃著肉片,為數不多的一點點肉片都被他咬了一個遍。
聽到蚩影和蚩嬌娘倆一唱一和的說他,他心裏有氣,幹脆做在了盤中,把腳丫子上的襪子脫了下來了,隨後,他從盤中站立起來,赤著臭烘烘的腳丫子在幾塊肉片上踩來踩去的,不時地抬頭往旁邊的碗中看,見蚩影和蚩嬌娘倆並沒有發現他的行為。他才說道:“俺不吃了就是,你們娘們倆吃吧!”
這蚩言一副怪模怪樣的行為可把一直看著蚩言一家三口的萬年公主樂壞了。她噗嗤一聲,掩口笑了起來。
“這才對嘛!老不死的,你這還有點當爹的樣子嘛!”蚩嬌依然摟著一個大飯粒吃個沒完,聽到蚩言說了些順從的話,她邊吃邊說道。
“老爹,你真棒。”蚩影接著說道。
殊不知,這盤中僅僅剩下的一點肉片也被這蚩言臭烘烘的腳丫踩了一個遍沒法再吃下去了。
“那是當然,一個是俺的老婆一個是俺地兒子,俺自然應該疼愛有加才是。”這蚩言話一說完,坐在了盤中上一個畫有青草的圖案上把襪子又穿到了自己的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