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是停了,可是這茅草屋屋頂上被淋濕了的茅草卻一點也沒有停下淌水的意思。茅草屋上茅草全都是濕漉漉的,順著被雨水淋得發亮房簷上的茅草流淌下來,滴滴答答地掉落在地麵上的泥土地上。
到底魔法烏雲還是被蚩言一家三口收了回去,這局促空間中淅淅瀝瀝的小雨還是停了下來,順著茅草屋房頂上流淌下來的雨水漸漸地少了。
這魔法雨並不美,可是這魔法雨卻著實讓這蔚藍色的天空中多了一道色彩——那就是本來不該下雨的天氣裏,這天空竟然下起了雨,讓蔚藍色的天空中多了一道奇怪的風景線。
雨雖然隻是持續了一會兒,可是還是淋濕了半截土牆,讓黃泥夯實的土牆,多了一道顏色,這黃黑參半的土牆上,竟然多了一些小情調。這也許就是平凡的人生,有平凡中的美麗吧!
蚩言一家三口還是飛到了劉菱的肩膀上站立,看著自己麵前昏暗的門口,並沒有對劉菱說一句,默默等待著劉菱。
貓精就飛到屋裏,這是劉菱親眼看到的。不過,劉菱遲遲不肯進入到屋中去,這也是有原因的,這屋中有貓精在,說不定再次交手還是剛剛的那種結果,中了貓精的移形幻影**,再次從這屋中出來到了外麵,還要受到貓精的襲擊。這煙霧中露出的貓精蠟黃蠟黃的臉還在劉菱的腦海中顯現。
說真的,這貓精的蠟黃蠟黃的臉真是對劉菱的一種刺激,明明也就是清晨,這劉菱還救了這貓精一命,這貓精還感恩戴德地稱呼劉菱為叔叔,可是就是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他這位叔叔,竟然變成了貓精的敵人,自己的身體也受到了貓精的襲擊。事情變化得就是這麼的快讓人所料不及,劉菱有些無法接受現實。
但是該麵對的,就應該去麵對不要逃避,不是有那麼一句話說的好嗎?真的猛士敢於直麵慘淡的人生,更何況這說的人,不是一位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是一位幾乎人人都知道的女性。劉菱在心裏猶豫了一下,但是馬上又被腦海中浮現的場景堅定了自己繼續尋找草仙的決心。
劉菱不光是想到魯迅筆下的那一位女烈士,還想到了誇父淚島上無數的孩童和嬰兒,有了妖女的存在,這些孩童和嬰兒就沒有生命保障,這對於誇父淚島上的老百姓來說,將會是怎樣的折磨?爺娘,妻子走相送,哭聲直上幹雲霄,這種折磨遠遠不是這種場景可能夠比擬的,這樣的一種場景畢竟隻是一個時期,可是有了這妖女在誇父淚島上長期存在,這種折磨將是永生永世的。
差不多搭到門框上的茅草滴落了最後一滴雨滴,掉落在門前有些泥濘的地麵之上,在蔚藍色天空的一片陽光下,這茅草屋上的茅草竟然白光閃閃的,到是有些別樣的光彩。
劉菱二話不說,就向著有些昏暗的門裏走去,進了門,隨後向暗道的石階走了過去。這一次劉菱很快就到了暗室,看到同先前一樣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