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菱目送著李二黑,相互攙扶的臥牛兄弟,那客,代素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做,就見到許久未開口說話的咕嚕從下首椅子上站起身後說道:“女婿,俺認為人皇也好,魔皇也罷,都是這誇父淚島上的最高統治者,實質上,都是在這誇父淚島上稱王稱霸,可這遠在大陸的皇帝又怎麼容得塌下有他人酣睡,必定會派遣大軍隊來攻擊誇父淚島,依照老朽之言,不如,先派一使者回到朝廷把這裏的事情稟告當朝的皇帝陛下,行那冊封之禮。這麼做可好?女婿。”
咕嚕這時,穿一身繡金麒麟的黑色莽袍,白發蒼蒼的長發及腰且身紮玉帶,麵目上也如同以往一樣猙獰恐怖。
“小人認為不妥。”當咕嚕話音一落,一個人從長椅子上站立起來通過眾人的過道來到台下向著劉菱跪了下來。
說話這人是誰,想必大家也不陌生,這人就是從清風寨起,就跟隨劉菱的是果,這人模樣雖不值得一提,賊眉鼠眼的,甚為猥瑣,可這人卻對劉菱有一顆赤膽忠心,逢事處處為劉菱考慮。
此時,是果身穿一身繡有五爪獅子的官服,頭戴頭盔,足登一雙朝天靴,這一身打扮有些不倫不類的,可在劉菱眼中,這已經是不錯的了,最近青州方麵物質吃緊,誇父淚島上大戰剛剛結束,生產卻也沒有完全恢複,一時半會兒也抽調不出錢糧來改善一下軍中的服飾。
是果人雖不咋樣,可這一片心卻是熱的,見眾人久久爭論不下之後,便跪在劉菱麵前繼續說道:“小人以為,這誇父淚島身居異界,並非俺大漢朝天子管轄之地,王爺與咕嚕先前又有約定,幫助他收回誇父淚島便先做這島上的王。而咕嚕現如今也改口說道要上報漢朝朝廷定奪,實乃是緩兵之計,心中必定另有他圖。”
是果侃侃而談,言語之間異常流利,仿佛與自己兄長在嘮家常一樣,模樣雖猥瑣,可這口齒之間卻仿佛隱藏有百萬雄獅一般。
在場的所有人都為是果這一番伶牙俐齒所打動,皆都“哦”了一聲發出了驚呼,可是卻有一個並非如此,此人就是咕麗,咕麗見自己老父親的建議一再被他人否決,心中滋味就仿佛被打翻了五味瓶一樣難受。
“夫君,不可聽信了一個小人讒言,奴家的老父親雖不善於言辭可字裏行間皆都是為夫君著想,又那裏如這小人所說,朝令西改,這一套陳詞濫調。一切還請夫君定奪莫要冤枉了好人。”咕麗說著話,從椅子上站立起來,生怕咕嚕丟了一樣一把抓住站立自己旁邊的老父親。
咕麗此時身穿一身繡花錦緞藍色長裙,頭挽九連環發髻,頭頂戴花圈,模樣同咕嚕一樣都是猙獰恐怖。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這讓做在上首位置的劉菱有些犯了難了,他一時間竟不好答複這咕嚕和是果。
與此同時,第一天卻從長椅子上站立起來,慢慢悠悠地走到劉菱麵前,跪俯在是果的旁邊,頭差不多貼俯到地麵上,並開口說道:“小人也有話說,不知王爺願聞其詳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