轎簾被拉開,轎中人透過轎窗往外看去,咕嚕和咕麗一前一後走來。這轎中人了一句,“師弟,咱們去討杯酒水喝。”
落在地麵上的兩乘小轎,那一個後麵的轎門被拉開,一個瘦高的道士打扮的人從轎中走了出來,隨後前麵的這頂轎子上的人也從轎子上走下去。
這兩個從轎中走出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臥牛兄弟,他們奉了劉菱的命令傳達三日後登基的事情,忙碌了一天最後到了咕嚕的府中想要討要一些吃食。
八目相對後,老於世故的咕嚕雙手伸出手一一和臥牛兄弟握手後說道:“二位仙長駕臨,俺有失遠迎了呀!”
“這是說的那裏話,到是俺和師弟討饒了咕嚕大人的休息了,還請見諒啊!”臥牛仙人說著話,手拉著咕嚕的手就往他府中走。咕嚕也不好說什麼,隻能和臥牛仙人一起往府中走。
幾個人進了門,看到門兩側早早就有許多的飛獸手提著燈籠為他們照亮。他們也不多說便穿過兩旁的耳房進入了大屋之中。在大屋中許多飛獸手提著燈籠站立大屋的四周,而屋中間早就擺放好了一張擺滿酒菜的桌子。
咕嚕拉著臥牛兄弟的手,連連說了聲,請請,便當先坐在椅子上從桌上拿起酒壺一一把桌上的酒杯倒滿。
臥牛兄弟也不客氣,坐在椅子上看著桌麵上的好酒好菜,同時咽了幾口唾沫後,伸手就去抓桌上的吃食。
這桌上的酒菜極其的豐盛,雞鴨魚肉自不必說,整壇子的陳年老酒早就被打開了蓋,那飄香四溢的酒香味道直讓人心中癢癢,口水直流,桌麵上的菜要數這烤全羊和烤兔肉最為特別,外焦裏嫩,香氣逼人。而桌麵上還有兩樣東西讓人實在是猜不透,一樣是密封得嚴嚴實實的罐子,一樣也是密封得嚴嚴實實的罐子,雖然這兩樣東西同樣是罐子,可在罐子上卻並沒有標明到底是什麼東西。
咕嚕為臥牛兄弟一一倒滿了酒杯,做回到座位上,伸手把桌麵上的罐子抓在手裏,邊打開罐子,邊幹笑了幾聲後說道:“二位仙長遠道而來,俺咕嚕自當應是犒勞二位的勞苦。”
臥牛兄弟手中各自抓著兩隻羊腿,大吃大嚼。事實上,並沒有聽到咕嚕口中寒暄了些什麼,隻是紛紛嗯嗯了兩聲,算是回答咕嚕口中的話了。他們瞳中完全都肥得流油的羊腿。
這時咕嚕手中罐子蓋也一一被打開,這灌中的情景赫然出現在幾人的眼前,這兩個罐子中不是別的東西,一罐子中裝有血液,一個灌子中裝有蜂蜜。
“陛下除了吩咐二位仙長告訴俺三日後登基一事,還有什麼事情交代二位傳達。”咕嚕邊說著話,邊拿著一灌子往自己和咕麗眼前的杯中倒了一半的血液,隨後放下罐子拿起另一個罐子又往自己和咕麗眼前的杯中倒滿了蜂蜜。
這蜂蜜和血液混合在一起到底是什麼樣的滋味,也許根本沒有人知道,可這血液到底是人類的血液還是某種動物的血液還真得認認真真地商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