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咕麗一腳就踹在大癩蛤蟆軍師肥胖的身體上,隨後吼叫著道:“你不是有計謀嗎?你到是快點說呀!”
這一個非得讓大癩蛤蟆軍師快點說,一個還未等到他說話,就不讓他說,到底說還是不說,一時間讓大癩蛤蟆軍師摸不清楚頭腦,本來頭腦就不是太清楚的大癩蛤蟆軍師犯了難,一副懵逼到底,死不回頭的樣子呆立在原地。
“哐當,”咕麗又是一腳踹了大癩蛤蟆軍師的身體上,這大癩蛤蟆軍師肥胖的身體就仿佛受到了電流擊打般顫動起來,隨著他呱呱怪叫幾聲後,大癩蛤蟆軍師剛剛張開口後,又把嘴閉上了。他這欲言又止的行為,再次把憤怒中的咕麗激怒了。
“哐當,”咕麗又是一腳踹在大癩蛤蟆軍師身體上,這一腳接著一腳地往他身體上踹,讓大癩蛤蟆軍師實在有些受不了,他前爪伸到癩嘟嘟的腦門上,就仿佛抓虱子一般撓了起來。
“呱呱…,”大癩蛤蟆軍師怪叫了幾聲,隨後仿佛尿急一般在原地蹦蹦跳跳起來,他一身的肥肉也隨之顫動,這才雙爪比劃著,胡亂地說道:“俺,這,俺,說真的,俺真還不好說。”
“哐當,”咕麗似乎在這一刻飛腳已經練習的爐火純青了,毫不猶豫飛起一腳就踹在了大癩蛤蟆軍師身體上,而這大癩蛤蟆軍師肥嘟嘟癩嘟嘟的一身肥肉還未停下,就再次仿佛遭遇到電流襲擊一般抖動了起來。
“別打了,誒呀媽呀!俺這顆脆弱的小心髒呐!怕是再也受不了這樣的驚嚇了。”大癩蛤蟆軍師說著話時,雙爪連續拍在他肥嘟嘟癩嘟嘟的胸脯上,翻著白眼,仿佛在下一刻,隨時都有可能嗝屁一樣,怕怕地胡說八道起來。
“誒呀,俺地謀略,那是無話可說的,既然主人著急,俺也就不再隱瞞俺地真實實力了。”大癩蛤蟆軍師拍在胸脯上的雙爪並沒有停下來反而拍得更快了,說著話,翻白眼頻率也是更多,可是他這麵目與口中之言完全不樣,心口不一到是有些好笑。他口中的話,是在說自己是一個非常牛逼的存在,而麵目之上是怕怕地樣子。
“其實,俺想到了一件事,蛇人伏白被迫投降咱們,心裏一定不服氣,正所謂,雖動之以嚴刑,震之以威怒,終苟免而不懷仁,貌恭而心不服,怨不在大,唯人可畏,載舟覆舟,所宜深慎。”大癩蛤蟆不得不說,這咕麗的一頓打,讓他心裏怕怕,所以就把早早編造好的一番話道了出來。
大癩蛤蟆軍師似乎被自己這一番言論感動了,在說完話後,竟從地麵上站立起來,雙爪背負在自己的身後,揚著頭顱,一掃剛剛滿臉的懵逼,在他心裏就仿佛他在說完這話後,他不再是一個普通的癩蛤蟆了,而是一位思想大師了。
這是大癩蛤蟆軍師心裏把自己相像的像花一樣,事實上,他這一副模樣並不好看,大癩蛤蟆軍師後爪支撐身體在地麵上站立,整個身體異常的肥胖,就仿佛一個大肥熊一樣,而他的前爪耷拉在前胸脯之前,更像是馬戲團中向觀眾乞討的大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