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在肖易紅前麵的年輕人將簡曆交給前麵的女子,為了盡量給她留下好印象,臉上擺著一副迷人的笑容,道:“能在陵一集團工作是我今生最大的夢想。若是能同你這樣美麗的女孩一起工作,是我這輩子莫大榮幸。”
那女子眼中一亮,看著他疏得一絲不苟的頭發,筆直的身體,以及那副迷人的笑容和那張極能哄人心的甜嘴。再想想坐在自己後麵那個大腹便便都能快當自己爹的人,每次在床上腆著個大肚子壓在自己肚皮上,像條疽一樣地蠕動時就覺得惡心。
“或許,自己也可以偷腥!”這女子心裏想道,同時對這那年輕人點了點頭,接著便撅起紅得有點妖異的嘴唇做了一個不易察覺的曖昧動作。
“下一位!”
肖易紅走過來,低著頭、紅著臉,慢慢吞吞地將手中薄薄的兩張簡曆遞過去。
那女子伸出一雙塗滿了紅色指甲的嫩蔥手接過簡曆,掃了一眼,臉色便變得難看起來,道:“沒看到我們公司招聘的條件嗎?”
肖易紅尷尬地說道:“我,我沒看到!”
“你是不是眼瞎了,這麼大的字在這裏!滾蛋!”這女子不耐煩地說道。
後麵的主官剛把電話收起,走過來問道:“什麼事?”
“汀主官,這人來鬧事的!‘本科文憑以上’這麼大的字在這裏,他竟然說沒看到?來這裏應召的人,哪個不會先看看招聘的條件啊!你看,他上麵什麼文憑也沒有。”這女子一邊斜靠在主官的身上,一邊不滿的嬌嗲道。
汀主官一邊安慰著這女子,一邊說道:“沒事,來人,把這人轟走!”卻又問道:“有沒有看到一個叫肖易紅的人來應聘?”
“沒有!哦,他就叫肖易紅!”這女子用手指著肖易紅道。
肖易紅剛想抬腿跑,卻沒想道這個看起來職位比那個女人還要高的人,竟然提到自己的名字,心中一驚,卻又聽到,“怎麼可能?如總要的人怎麼連個本科文憑都沒有?不對啊,這人跟如總所形容的差不多啊!”
“等等!”汀主官招了招手,又問道:“你叫肖易紅?”
“嗯!”肖易紅不安地點了點頭。
“這就對了,哈哈,來,來我有眼不識泰山,這次就要你了!”汀主官又是打著哈哈地道。
一聽到這話,在場的人頓時都懵了,一邊那年輕人更是無法接受這事:“不可能,他隻是一個連本科文聘都沒有的鄉巴佬。肯定是搞錯了。”
肖易紅紅著臉繼續道:“你是不是搞錯了?也許還有一個人跟我同名同姓!”
“不會的!如總說的就是你!”汀主官肯定道。
肖易紅性格本來內向,自卑是他從小留下的性格,再加上剛才被那女人說了一頓。他本想自己即沒有畢業證、經驗,又沒有什麼背景,也不認識一個叫什麼如總的。在聽到這人指名道姓地要自己時,內心更是不安,說道:“不,我不要這工作了!”
說著就想要拔腿而跑,可沒想到那大腹便便的男人繞過桌子走了出來,肖易紅這一見哪裏還管得一邊的聶小雲和蔣大宏,隻顧自己跑了。
汀主官一見,也是心急,肯定是剛才自己的副手說的話得罪了他,讓他心存恨意。不能讓他跑了啊,這可是如總欽點的人。這要是跑了,自己便會吃不了兜著走。媽的,回去再收拾自己的副手。
事關自己的前途,這汀主官倒是在這一刻將自己的潛能激發了出來,三步拚兩步就追趕到肖易紅的身後。可他終究是多年不曾鍛煉過,再加上他肥胖的身體,腳下一不注意,整個身體如傾山倒玉般地倒了下去。也虧他經消得住,不喊痛不喊苦,一雙臃腫手抱住肖易紅的腿,急道:“就要你了!”
一邊的圍眾看到眼珠都快掉下來了,多少人風風雨雨的經曆,還真沒見過一個招聘公司的人竟然倒過來如此來求一個應聘者。蔣大宏砸吧著舌頭,想說點什麼,可就說不出來。聶小雲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嘴角掛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心裏想道:“看來五大家族對小暗他們忌諱得有點過了。”
剛才還在那嘲笑聶小雲他們的年輕人,臉上一陣紅一陣青,心裏似乎有點明了:如今這社會,關係比一切都重要。家裏隻要有個什麼當官的親戚,比起什麼名牌大學、經驗都要來得重要。隻恨自己出生不好,要是自己也有一個什麼當官的親戚,今天又何至於落到與人打賭,還輸得一塌糊塗的份上。
那女人瞪著一雙不可思議的美目看著自己的汀主官恭恭敬敬的將這個叫肖易紅的請過來,問道:“汀主官,這,這是怎麼回事?”
卻沒想到這汀主官反過頭來,淫威大施,劈頭蓋臉、毫不留情麵地罵道:“你這頭發短見識淺的賤貨,也不長長眼看看,這是誰?這可是如總欽點的人。你差點就讓我丟了吃飯的家夥,回去再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