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盛時期的司寇家族家族家產上千億,以茶文化為主打產業的大小公司分布全球各地,各地不動產也是無數。那時候的風光無限卻恰恰與現在的敗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如今也隻是在北方這座城市中經營著兩家規模還算可以的公司,不動產也就是幾座供家族人居住的房子而已。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司寇家族的錢財還是讓在這座城市底層苦苦掙紮的人羨慕不已。再加上以前那些藏在暗處的生意路徑和那與黑道牽扯不清的關係,讓司寇家族沒有敗落到一敗塗地、再也沒有重振的希望。
司寇家族本來是由小黑的父親司寇凱淩掌管,雖說在他們這一輩,他隻是排在第四,可是他本人聰明伶俐、在商業這方麵又有著過人的能力,小黑的爺爺便將整個家族的重擔交付給他的父親。另外還有三人,分別是老大司寇金鍾、老二司寇良、老三司寇勿,可是老大被那個組織所殺,隻留下一個女人,以及一個兒子。
如今剩下老二、司寇凱淩和老三司寇勿,可這司寇良就一廢物,從未管過家族的事情,且又極是懼內的人,老婆讓向東,他絕不敢向西。這司寇凱淩因為腦部受傷,如今躺在醫院就是一植物人,不但吃喝要人照料,就是拉屎拉尿也得有人服侍。
最後也就剩下司寇勿了,雖說這幾年司寇勿兢兢業業地經營著家族的事業,從沒說過怨言。可他智商就那麼高,對商業上的東西又是不精通,隻是對茶道這一方麵略有精通。
這一腳下去聶小雲也有點後悔了,雖說沒有將自己的力量全部用出,但是也不是一個女子所能承受的,還正擔心華叔他們會因此而生氣,可沒想道華叔好像對自己這一腳挺欣賞的。
這一哄鬧,自然引得司寇家族其他人都出來了,小黑感覺到陌生的兩個女人,知道這是別人的家事也不好說點什麼,於是便偷偷摸摸地溜走了。
聶小雲見一個四十幾歲滿臉絡腮,卻是眼睛浮腫、臉上淡灰無光的中年人,從後麵一棟別墅走了過來。
此人正是老二司寇良,眼見自己的老婆四躺八叉地倒在地上翻著白眼、吐著白沫,一時倒是有點不知所措。他還真是從未見過自己的老婆會被別人修理得如此慘。本想說點什麼,卻見一邊的華叔對著他瞪了瞪眼睛,於是又將所說的話的咽了下去。
卻沒想到一個打扮地身姿妖嬈,臉上濃妝妖豔的女子帶著一個身材高大瘦猴臉的青年男子也從後麵走了出來,一邊走,還是一邊叫嚷道:“誰敢罵我媽是婊子,我看不撕了他的皮!”
這時見自己的老媽竟然口吐白沫躺在地上已是不省人事,一雙三角眼頓時是血紅一片,口中嚷道:“媽呀,你怎麼就這樣去了?以後我在這家裏還有什麼地位?怎麼就有人見不得你在家裏有能力、有本事?”
小黑一把將還愣在那裏的聶小雲拉過來說道:“這人就是我二嫂的女兒,叫司寇嬈,跟她媽一個脾性!”
聶小雲一臉的無語,道:“怎麼你家的女人一個比一個強悍?剛是一個更年期的婦女,現在又是一個年輕的妖精!”
小黑也是尷尬,說道:“我跑到海城去讀書,這是一個重要原因。”
聶小雲一臉理解地點了點頭,說道:“這女人不會也纏上我吧?”
這邊司寇嬈已經是哭得梨花帶雨,他帶來的那個男子正在一邊勸慰她。
司寇嬈眼睛凶狠地朝著周圍的人掃視了一片,見自己的父親縮著一個腦袋在那裏並沒有說話,而華叔又是抬著頭看天,小黑卻和另外一個看起來有點猥瑣的男子在說著話。唯有自己三嫂還算有點人性正在打著醫院的電話。心想,如今這家族雖說已經落敗,但是家財也是不少,肯定是這小黑使的促狹,想一人獨吞這家財,所以才在街上叫來一個混混收拾自己的老媽。
司寇嬈站了起來,對著小黑道:“司寇黑到底是誰打我媽?”
司寇黑也覺得自己似乎做得有點過分了,於是歉意地解釋道:“這一切,一切都是意外!”
“什麼意外不意外的,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不就是怕我也來分這份財產嗎?我今天告訴你了,就憑你這個毛都還沒長齊的小子也想複興家族事業,也想獨吞家族的財產,想都不用想了!你會叫人來收拾我們,難道我就不會麼?”司寇嬈一邊叫嚷道,一邊對著自己帶來的男人道,“阿興,你看看,我剛成為你的未婚妻,就有人欺負到你嶽母的臉上了。你不是說你在這裏很有勢力的嗎?就是黑子幫的老大見到你也要讓三分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