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不動聲色地往床內挪了挪,她不知道進來的是什麼人,看那身形矮小瘦弱,應該是個女的吧?但也有可能是個男孩子。偷東西?她有什麼值錢的?劫色?算了吧她都醜成這樣了?殺了她?可能性很大啊!
雲初在天馬行空的猜測時對方已經來到了床前站定。腳下的貓已經刺起了毛展開了攻勢。
那人在床前站了半天,一動不動。
不會是個鬼吧?雲初想
白貓毛都豎累了,也不見動靜,暗自腹誹“你要打就打啊,打完好睡覺啊”
那人動了動了動了,白貓激動的重新束起毛,擺好架勢。卻見那人緩緩轉過身關上門走了
“靠,什麼意思?睡覺睡覺”白貓收起毛重新躺下。雲初卻再也睡不著了。她用靈識感知了一下確定那人有魂魄不是鬼,而且沒靈氣所以是凡人,凡人?她得罪誰了?不喜歡她的人多了去了誰知道是誰?明天睡前得在房裏布個防禦陣,她不會應該去請教師父還是大黑呢?大黑吧!他好說話,也不用找各種借口。說不定他還能給她出幾個餿主意。這樣亂七八糟想了一堆什麼時候睡著了也不知道。
第二天一睜眼天色已經漸亮了,嚇得雲初跳下床,一腳踩在貓身上,脖子都踩直了。
“啊,你是想踩死我嗎?”回答它的是一陣關門聲。雲初朝上清殿奔去,她很想用青雲飛渡,最後還是忍了。結果確實被罵了,還被罰跪在上清殿門口。反正冷無雙從不來早課。那些眼紅的人終於尋到機會收拾雲初了,大家都磨刀霍霍向雲初,早課也沒心思頌唱。全想著待會怎麼收拾雲初,又不被冷無雙病垢。
這不,下課了也沒人走,大家都磨磨蹭蹭的收拾著桌椅經書。心照不宣的等著看好戲。隻見一雪字輩的老者忍不住了,先走了出去。好戲來了,好戲來了,有人願第一個出頭了,其他人隻需見縫插針就行。
“你知不知道無雙城的規矩?啊?”老者站在大殿門口對著跪在殿下的雲初嗬斥到。雲初抬起頭,看到老者一臉正義的站在“上清殿”的牌匾之下,其他人黑壓壓的圍了過來。全都用道義凜然的神情看著她,好像她犯下了逆天之大罪,他們要替天行道滅了她一般。她隻是遲個到,至於嗎?雲初想到一個詞“道貌岸然”形容的就在眼前這群人的嘴臉了吧,雲初心生悲憫,這群人好可憐!
“你笑什麼”老者再次發聲
雲初沒有耐心奉陪這些無聊的人,站起來,轉身就走。
“反了你”老者一聲怒嗬提劍飛奔而來。劍尖指向雲初的肩甲,他不敢真刺她的要害,畢竟是城主的徒弟,鬧出人命他也沒好下場,隻是這丫頭不服管教,公然挑釁無雙城威嚴,城主又不在,他身為長老理應替城主理理門規。是她先動手的,大家都可以為他作證。是的,在他拔劍那一刻,他已經想好了說辭。於是義無反顧的衝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