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起,墨瞳就在懸浮山住下了,美其名曰自己劈向逸沉那掌時受到反做力受了傷,走不動了。
雲初知道他耍賴皮,懶得理他。逸沉很想把這個燈泡趕下山去,怎奈自己偶像包袱太重。不願撕破臉壞了自己清雅的形象。隻得忍氣吞聲的多養了個燈泡,搞得他想抱抱雲初都得像偷情一樣,讓人好生鬱悶,明明是在自己家啊!
這一日,逸沉又像往常一樣起床後第一件事就是跑到雲初的房間,打開衣櫃,將今天要穿的衣服挑選出來,然後揪起雲初。這個時候衣櫃前多了個黑影。不用猜劇情也知道是那神龍大爺。他也挑出一套拿在手裏,走到雲初的床前。
“小初初,快醒咯,太陽照屁股咯”
雲初聽了這句話毛骨悚然,瞌睡都嚇沒了
“你們都出去吧,我換衣服”
“穿這套”
“穿這套”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
雲初看了一會,接過逸沉手裏的衣服。
“你這個重色輕友的家夥,想當年我養你長大時,你可是很聽我的話的”
“這位兄台,我們出去讓她換衣服吧”
“我在說我家雲初關你什麼事?你插什麼話,要出也是你先出去,我不放心你”
“你隻是她的普通朋友,你留在這不合適吧”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那點小九九,我一個轉身指不定你做出什麼事來呢。”說著在雲初的另一半床榻上坐了下去
“好啦,既然你們都不出去,那我出去換,你們慢慢聊”
雲初真是很頭大,她抱著衣服準備過吊橋那邊逸沉的房間裏去換。墨瞳突然出現擋住了她。
“回你屋裏去換,去男人廂房換衣服算怎麼回事”
“隻是換個衣服,裏麵又沒人,我以前還睡過你房間呢”
“什麼?”一向平靜的逸沉再也忍不住提高了聲音
“不是,不是。他不在家時,我練功太累歇在了他房裏”
“練功?練功為什麼會在他的家裏?而且他都不在家,你在那幹什麼?”
雲初真是一個頭有兩個大。這件事說來話那麼長,她又不善言辭,總怕自己越說越亂。索性閉口。
可是她不知道,男人平時心很大,但是遇到情事時心比針尖小,她的沉默在有心人看來就是承認。那前言不搭後語的解釋,讓這件事成了一筆糊塗賬一直記掛在逸沉的心坎上。
連連數日發生爭吵,不是墨瞳和逸沉爭吵就是墨瞳和雲初爭吵。這個2000歲的大男孩,執著的守護著自己栽種出來的這顆果子,果子現在還沒成熟,樹下就站了個少年垂著涎等著吃,這讓他好生氣惱。他辛苦栽種出來的,自己都舍不得嚐一口,憑什麼別人要把他摘走。可氣的是這顆果子還沒一點自保意識。
逮著一個空,他就對她循循教導
“雲初,我跟你說,這個人就是個偽君子,你不能給他占了便宜去”
“我小時你還不是跟我勾肩搭背的,你那時就是想占我便宜?”
“那怎麼一樣。我們那是兄弟情義,他這是,這是,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