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雪,說話還是那麼不中聽,多日不見,剛見麵就罵了我一通,想必她依然記恨情人節那天,我凶她之事吧!
我沒有理會,推開她,徑直走進門裏,同時問道:“心心去哪裏了?怎麼不見她在家?”
小雪擺著一張臭臉孔,不陰不陽地回道:“你還記得心心姐啊!這些日子電話也不打一個,還以為你當我們都死了呢?正好我們死了,你就可以和那個狗屁千金共度一生了……”
“行了,你別說了!”我打斷了小雪的話,很不客氣地說道:“我問你心心去哪裏了?你扯那麼多無用的幹嘛!”
“你隻記得心心姐啊!我這麼一個大活人站你麵前,你都不知道關心一下,卻隻會凶我,哼!我偏不告訴你!”
小雪小小年紀,卻像是更年期的婦女一樣,沒完沒了,嘮叨不停,我懶得和她一般見識,於是各個房間尋了一遍,沒有柳心心的蹤影,衛生間、廚房也都尋了,依然不見她,我開始有些擔心了,便再次詢問小雪。
誰知小雪嘟起小嘴湊到我近前,有恃無恐地說道:“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心心姐去哪裏了?”
於是我便蜻蜓點水地親了小雪一口,她卻不滿足,抱怨道:“帥哥哥,你這是親嗎?分明是舔啊!不行!重來一次,我要持續一分鍾的親吻!”
這妮子還得寸進尺了,我心裏煩亂,便嚴詞拒絕了,她也不著急,也不催我,就這般撅著紅嘟嘟的嘴,等待我第二次入侵。
逼於無奈,我隻得再次親了她,等到我的嘴巴接觸到她的嬌唇之時,她忽然踮起腳尖,摟住了我的脖子,並將她柔軟的小舌迫不及待地鑽進了我的口腔裏,像是環衛工人似的,在那一片小小的天地裏,進行清潔的工程。
不就是一分鍾嗎?認了!說真的,小雪唇齒留香,口氣清新,少女嘛!總是帶著一股春天的氣息,很容易就能勾起男人殺伐征服的野性,如果自己不是擔心柳心心,隻怕荷爾蒙就會一瀉千裏了,然後就會做出“男耕女織”的事情。
但現在,我沒那個心情,其實做~愛也是講究氣氛的,氣氛不對,你就是把貂蟬脫光了送到我麵前,我也會視而不見的。
約莫過了一分鍾,我欲推開小雪,她卻龍蝦似的夾住了我的舌頭,就是不肯鬆開,死妮子,還沒完了是吧!於是我伸手撓向她的腋窩,她受不了癢癢,哈哈大笑,我便趁此機會躲開了她的糾纏。
“現在你告訴我心心去哪裏了吧!再不說,我就掐死你!”我假裝出凶神惡煞的樣子說道。
小雪吐了吐舌頭,回道:“帥哥哥,你還是別找她了,最近她一到晚上就獨自出去,回來後,就喝得東倒西歪的,有一次,我偷偷地跟蹤了她,得知她常在一家燒烤店裏一人喝悶酒,喝悶酒的時候,還念念有詞,看來她定是因為想念,才學會了用酒精麻醉自己吧!”
不用小雪挑明,我也知道柳心心是因為太過想念我的緣故,所以才與酒精結下了仇怨,她很可能聽說市長下台了,於是猜到我和市長千金沒了靠山,便會遠走高飛,再也不回來了,以至於黯然神傷,空前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