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薩莎的身上披著一條白色的毛毯,她衣服上沾染著大片的血跡,這些血不是屬於她的,而是屬於同一個社團的另外六個人當中。
在白色海灣公寓內,其餘幾人的屍體仍舊被孤零零的安置在裏麵,警方無法進去,或者是不敢進去……
安薩莎被六名警員給嚴密的看護著,而這些警員每一個都離著安薩莎有三米遠,沒有任何一個人上前肯安慰她。
就好像這個女孩從裏麵帶出來某種厄運或者厄難一樣。
警察局的局長舉起手機打開攝像頭麵向對麵的白色海灣公寓。
在正常視線內原本正常白堊色的牆體,在手機的攝像頭下,卻宛如恐怖電影中滲血的大樓。
是沿著整個牆體往外麵滲血。
白色海灣公寓周圍的一切植物都在迅速的枯萎,就仿佛被硬生生奪去了生命一般。
警方很擔心留下來的猩紅血液,會蔓延到圍牆的外麵。
這樣的話警方也不得不後撤。
他們還在鏡頭內看到了大樓內部閃現的鬼影。
眼前的一切都打破了所有人的嚐試。
局長擦著冷汗,他以警局的嚴肅名義將這件事情上報給了市長辦公室,還有更高層的政府部門。
而且網絡上也因為加的夫鬧鬼公寓事件而鬧得沸沸揚揚,這群作死的年輕人在裏麵測試招魂儀式的時候,還開著直播。
不論對公眾再怎麼隱瞞也不太現實。
而且他得到高層決定的回複很快,警方的行動也很快,周圍一公裏處的住戶全部戒嚴驅逐。
而且加的夫三分之二的警力前來支援,甚至高層還調用了英聯邦的兩隻陸戰部隊,‘威爾士近衛一營’和‘威爾士王子師’。
這兩隻部隊都在威爾士的境內所以很快就趕了過來。
同來的還有一位‘SIS’(軍情六局)的專員。
一位年紀在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鉑金色發質十分整齊。
加的夫警局的局長非常感慨對方行動的快速,能夠這麼快從倫敦趕過來。
給對方的印象是,國家果然有專門對付類似這種事件的特殊部門,他以前不知道肯定是位置還不夠高。
而這位專員表麵嚴肅,心裏苦楚。
他剛才也用手機內的鏡頭看了眼滲血的大樓還有裏麵閃爍的鬼影。
隨後揉了揉額角感覺這件事情不應該歸於負責監視國內恐怖分子活動的情報部門來負責,一座鬧鬼的大樓和恐怖分子活動有什麼關係。
這位年輕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可能英國政府的高層對此也麻爪了吧,根本就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理。
但這一次的工作還是得安穩的進行,他的上衣口袋中別著一根巧的錄音筆。
這會讓他別遺漏一些重要的內容,錄音筆時時開著,連接著情報局內部的一台服務器,他周圍的人所的每一個字都會被錄音筆記錄下來,通過內置軟件轉換成文字。
然後儲存在服務器的數據庫中,再通過今年架構的AI,來進行內容篩選,找出重要信息。
這大大減少了特工們的日常工作。
周圍的警員看著他直接來到安薩莎的旁邊坐下來,然後遞給對方一杯熱可可。
警員們都咽了口唾沫,難道對方就不害怕這個女人已經被公寓裏的惡靈給占據身體了嗎?
“你叫什麼名字?”
安薩莎輕輕抿了抿嘴唇,她臉色發白,身體打著哆嗦,就仿佛置身於北極圈內。
“安薩莎·瑞秋。”
“好的,能夠聊一聊,今下午發生了什麼嗎,你也知道……畢竟結果就在對麵,通過手機攝像頭就能看到,但我們要的是起因和過程。”
安薩莎看著對方,他的沒錯,起因的罪魁禍首,七個人當中隻剩下自己還活著,她有義務將這一切告訴政府,不該隱瞞。
“我今年剛升入大學,本想著加入一個校內社團能夠緩解學業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