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推移,風愈確定了那吸引自己的東西的方向。風愈跑了起來,不斷地奔跑,風愈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跑了多遠,隻知道,自己與那“東西”的距離一點都沒變,還是那麼的遠。
“沙沙”的聲音響起,兩頭外出的狐狸回來了。風愈被吵醒了,醒來的風愈完全不記得自己做過這麼一個奇怪的夢,隻是覺得,很累,“自己明明在睡覺,怎麼會這麼累?”
眼前的兩頭狐狸,帶回來了昨天那不知名的植物,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看著兩頭隻帶著藥草的狐狸,風愈自以為是的有了一個想法,“那不知名的植物,是不是可以當飯吃?那以後自己餓了,沒事吃上兩株……”
風愈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到,那個是草藥吧?是治病的啊,是藥三分毒,沒事吃上幾株,這種J8的想法怎麼會是自己的?拋去那不切實際的想法,風愈走到了一邊。“剛剛也睡了很久了,現在不運動運動,總感覺自己會生鏽。”
風愈想到,“飯後百步走,貨到九十九。不過好像對胃不好,糾結了。”
“不過,還是先把肚子填飽再說吧!”趕走了那不切實際的想法,風愈決定先去吃飯。
風愈走到了“遊泳池”跟前,卻大聲的吼了起來,引得另外三頭狐狸不禁側目相視。風愈沒有看到三頭狐狸,隻看到空無一物的遊泳池。腦子裏麵隻剩下一個聲音“我的魚呢?我的魚呢?我的魚呢!”
萬惡的小偷,不要給我抓住你,不然……風愈像是想到了什麼似得,看著空蕩蕩的池子,陷入了沉思。
風愈看了看池子,然後回頭看樹洞;看了看池子,看兩眼樹洞;看兩眼池子,看一看樹洞,臉上陰晴不定,好似一頭遠古來的巨獸,突然不習慣人類世界的生活一樣……
風愈歎了歎氣,整張臉像是扭曲了一樣,想說些什麼,卻又說不出口。
走到了小溪邊,一邊為自己那丟失的兩條魚默哀,一邊專注的看著水裏麵的動靜。
小溪底部的最邊沿,距離地上是不到30公分的水。水不深,但是對隻有50公分高的風愈,那剛剛沒過四肢的水,已經算得上是危險深度了……同時更難想象的事情是,風愈這頭半米高的狐狸,怎麼能把一條半斤重的活魚抓起來,然後放到池子裏麵呢?
隻見,風愈一動不動的站在水中,猶如一座雕像一般。隻讓人有一種“任你風吹雨打,我自不動如山”的莊重感。
一縷輕柔的微風,把那水麵平靜打亂了。一波波漣漪,不斷地敲擊著小溪的兩岸。魚兒似乎太過了解這些漣漪般,沒有做出任何的動作,仍是自由自在的嬉戲著。
一處陰涼的地方,出現在魚兒的感知之中。等到魚兒去到那處陰涼之所時,發現,那裏已經被各種大大小小的魚兒占滿了。小魚兒不想放棄,四處的擠動,想給自己找到一個容身的地方。但是無論怎麼努力,都沒辦法給自己爭取到一片休息之所,魚兒隻好無奈的放棄了。就在魚兒離開的不久,一隻和它們身軀差不多大的爪子,猛的用力一掀,數條魚兒離開了水麵,落到了泥地上。魚兒不斷地在地上翻騰,不斷地掙紮,想要再次回到水中。而水中的魚兒,仿佛毫無所覺,還在奇怪為什麼不再陰涼了,慢悠悠的遊離了那不再陰涼的地方……
“這次運氣不錯,5條魚,兩天的夥食,應該夠吧?雖然是兩份,嗯應該了!”風愈想到。
把五條活蹦亂跳的魚,放到了水池之中,風愈滿意的回到了樹洞。結果看到了一幕讓風愈無比驚訝的一幕:狐狸爸爸,口中咀嚼著那不知名的植物,而那腹部裸露的皮膚,不再裸露,已經長了一小撮毛發。隨著狐狸爸爸的咀嚼,那毛發越發的茂密。
風愈看呆了,呆若木雞。
“這不科學,這不科學啊,為什麼毛發可以恢複的這麼快?難道那種植物是某種基因藥物?為什麼這麼快?”風愈不斷地在腦海裏思考,完全沒看到,那連接著狐狸爸爸和小狐狸的一層淡藍色的光幕。
此後幾天,狐狸爸爸就像沒有受過傷一樣,已經能正常的去捕獵。風愈真的很驚奇,覺得不可思議,受過那麼重的傷,都傷到了內髒,不可能這麼快就痊愈。但是,擺在風愈眼前的事實,讓風愈,不得不承認,這麼荒唐的實情。
風愈這個時候想到,自己一定要找到這那種植物,以後受傷了,吃上幾株,馬上又能活蹦亂跳了?
不過,不過想歸想,風愈還是沒有離開過樹洞,去太遠的地方。
日子又回到了之前,狐狸爸爸沒有受過傷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