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畫家不愛這個女人嗎?為了她自殺死去,這種愛在我看來很幼稚,很不切合實際,卻又是最直接的手段。畫家愛這個女人嗎?那為何當初沒有察覺出冒牌女人。
真真假假,情情愛愛,這些我不懂,因為我從來沒談過戀愛,隻聽別人說,愛情是一瓶調味劑,而畫家則是一道苦澀得令人流淚的醋。
夏不喜眼紅紅的,眼裏的擦著眼睛,“沙子進眼了,這個作家挺可憐。”
葛嘉輕輕的點頭,連他這種城府很深的人感歎道,“愛情可能是天大的誤會,卓鴻,你想到線索了沒?”
他的一句話,令我回到現實,任務裏,活著最重要。
信中大量記載著女主與畫家快樂的事情,與之前的情緒有關相符合,情緒應該是禁忌,難不成要我們開心的笑,這是安全地,這不太可能,一來我們笑不出來,在這任務裏,麵臨的死亡,令我們的笑容在就被惡魔吃掉,二來,禁忌不可能這麼明了,一定是在隱藏某個重要的消息,而這消息極有可能就是安全地。
“恩,跟情緒有關,你們倆給我找找哪裏可疑之處。”我想了想說道,
王雪是第一個死的,死在掀開那幅畫的時候,陳佳佳是第二死的,當時隻有我一個乘客,在邊作畫,邊死的,郭曉妍死在三樓,齊浩然死在突然消失。
仔細一想,他們死的時候或多或少與畫有關,除了郭曉妍,可是她的死本身就很奇怪,其他人的屍體不在唯獨她的屍體保留著。
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想,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到時候就知道了。
“沒看出來,老子第一次看英文入神。”夏不喜扔掉這張紙,他整個人看起來很頹廢,“我想她了,要是活著離開,我一定要見她,就算她有其他人,老子也要把她搶過來。”
葛嘉不停的在寫寫畫畫,在某一個時刻,他的眼神變了,變得十分恐懼,如同之前剛進別墅的時候。
“那個,我,我解不出來。”葛嘉支支吾吾的說道,
我指望過他,拿出兩把手電,把快沒電的給了葛嘉。
“我認為安全地是在畫室,因為信中談到他們最快樂的時光是在畫室裏。”我分析道,
夏不喜六神無主的模樣,沒有回應我,隻有葛嘉一個勁地反對,“不對吧,怎麼可能是那兒,你忘了王雪怎麼死的?”
王雪的是使跟掀開那幅畫有關,跟畫室關係不大,至於危險地,極有可能是大廳中央,不過危險地一般不用尋找,因為一到時候,列車就會出現在那。
“信不信由你,葛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家夥藏著捏著的,你不說,算了。”我冷冷的回應葛嘉的話,我把最重要的禁忌說了,他竟然還裝模作樣不道出他找到的線索。
葛嘉臉上露出一個笑容,“行,我們去畫室,等活著回去以後,你來我公司,給你當部長。”
要是別人,說不定會答應,可是我看到,葛嘉臉上的笑容,充滿著奇怪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