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新居茶館,明月間包廂。
徐濤見到李問之進入包廂之後,也是立刻站起身來,笑容燦爛,抱拳回禮道:“李幫主客氣了,哈哈哈,請坐。”
李問之一直以來對徐濤這樣的公子哥完全沒有任何的好感,也沒有客套,點了點頭,便坐了下來。
坐下之後,徐濤壓抑著心中的急切,先是親自為李問之倒了一杯安溪鐵觀音,然後對著李問之說道:“小弟知道李幫主是儒雅之人,所以便擅自做主將會麵地點約到此處,希望李幫主不要見怪。”
李問之微微一笑說道:“徐少客氣了,李某隻是一個江湖人粗人,所謂的儒雅不過是附庸風雅罷了。”
說完之後,他便拿起了茶杯,先是輕輕聞了聞,頓時一種清新的茶香沁人心脾,李問之輕輕的抿了一口,回味了一番之後,將剩餘的茶水一飲而盡。
微燙的茶水順著喉管順流而下,李問之閉上了眼睛細細的回味,一會兒之後才睜開了眼睛,然後讚歎道:“好茶啊!安溪鐵觀音,果然是名不虛傳。”
徐濤見到李問之滿意的表情之後,便奉承道:“這話如果從其他的人口中說出來我自然是不屑,但是如果從李幫主的口中說出來我自然是深信不疑,哈哈!”
“哈哈哈,隻要是李幫主喜歡,在結束之後,小弟再送些給李幫主,還望李幫主不要推辭啊!”
李問之隻是點了點頭,根本沒有用睜眼敲他,徑直為自己再倒了一杯茶水,完全沒有把自己當成一個客人。
徐濤見到李問之的動作之後,心中雖然不忿,但是臉上仍然一副燦爛的笑容,顯得非常的真摯。
不得不說徐濤還是有些城府的,畢竟他從小便跟現在已經是正廳級別的老爹生活了將近二十五年,其他的東西沒有學到,但是這城府確實學到了不少。
其實準確的說,倒不是學到了自己那一個正廳級別老爹的城府與腹黑,而是感染了幾分,但就是這幾分城府,就足以讓他在一些不大不小的圈子當中顯得出眾。
因為他有一個好爹,隻是他沒有感覺到罷了,或者說他沒有感覺到自己的城府與他的老爹有著直接的關係。
紈絝,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都是非常驕傲的,他們自以為自己很牛逼,殊不知,他們的牛逼,隻是因為 他們有一個牛逼的家庭。徐濤就是這樣一個人。
因為他麼驕傲,所以他們把一切都不放在眼中,他們有錢,有勢,有人,他們可以開著寶馬去撞人,可以當著交警的麵醉駕,就是因為他們驕傲,自以為是的牛逼。
他們喜歡惹麻煩,卻不喜歡承擔後果,幾十萬,幾百萬?對於他們而言,隻是一個數字;人命?對於他們隻是一次的賭博,一個星期的雙飛,或者說幾個月的情婦而已。
他們完全不會知道,他們一次裝逼的行為或者是自以為牛逼的行為,是大多數人一輩子的奮鬥。
有人曾經說過,窮人是可悲的,因為他們一直在默默的奮鬥,也許奮鬥一生得到的,極有可能隻是一些人生下來就有的,而且還不珍惜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