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蘭蘭覺得看起來很堅實的水泥,經她輕輕一扳,就散架,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楊一善弄了弄後腦,笑道:“這充分證明了這些水泥有問題,這些是劣質的水泥。”
慕容蘭蘭驚訝的看著楊一善,喃喃的道:“那個啥,不至於吧?也許這些水泥經過雨水的洗禮和陽光的暴曬才會變得那麼脆弱。”
楊一善搖了搖頭,道:“不可能,要是雨水的洗禮和陽光的暴曬都可以令到水泥變成這樣的話,那麼我們所建的樓房都不知道要倒下多少?”
“那個啥,剛才郭書記說修補大橋的事宜是崔牛一手經辦,你的意思是說,這是崔牛搞的鬼?”慕容蘭蘭問道。
“有這個可能。”楊一善鎖眉深思了一會,然後看著郭文滔,“文滔叔,你說呢?”
郭文滔點了點頭,道:“不錯,我一直都懷疑是他幹的好事,但是苦於沒有證據,所以暫時奈何不了他。因為這些水泥是經質監局派專業人員過來檢測過,已經開具了相關的合格證明,小黃家新蓋的樓房也是用這個水泥廠的,但是並沒有任何問題。”
慕容蘭蘭將那塊橋石交給郭文滔,托著下巴說道:“這就奇怪了?那怎麼用來修補大橋就有問題呢?”
楊一善弄了弄後腦,想了一會,道:“極有可能這些檢驗合格的水泥被人偷龍轉鳳換掉了。”
郭文滔興奮得拍了拍楊一善的肩膀,讚道:“對!一善,你果然有眼光,我怎麼沒有想到呢?”
楊一善不好意思的說:“文滔叔,我也是亂猜的。”
郭文滔笑道:“你這小子,從小就喜歡扮豬吃老虎,長大了就更離譜。”
楊一善:“……”
慕容蘭蘭用紙巾將手中的水泥灰塵擦幹淨後,突然間問道:“郭書記,聽說這個崔牛沒做村長之前,開了家養豬場,他那麼有錢,不至於亂來吧?”
郭文滔將橋石收藏好後,道:“對!崔牛他家現在的確很有錢,至於敢不敢亂來,在沒有證據之前,我也不敢亂下定論。其實,崔牛剛做村長時,他也為我們文明村作過一些小貢獻,比如綠化造林、帶領村民開辟山頭,推廣種養技術等等……但是,好了一陣子後,就變質了……”
慕容蘭蘭的道:“郭書記,那崔牛還不算太壞,還有得救咧!”
說到這裏,她笑嘻嘻的看著楊一善,“那個啥,你說是嗎?”
楊一善微笑道:“嗯!隻要文滔叔多下點苦功,一定可以使崔牛走回正道!”
郭文滔擺了擺手,道:“一善,你太抬舉我了。不說這些了,我們先說回正事吧!‘醫治’這座橋,還得辯證施治。”
說到這裏,郭文滔頓了頓,然後笑道:“一善啊!辯證已經辯得差不多了,從醫學的角度來說,你該如何去‘醫治’這座橋呢?你就給點建議文滔叔吧!”
楊一善弄了弄後腦,認真的說道:“對症下藥,量體裁衣!”
郭文滔點了點頭,問道:“比如呢?”
楊一善道:“這座橋病在根基,症在材質。”
“來,大家好好坐著,先喝杯茶,再慢慢說。”郭書記招呼楊一善和慕容蘭蘭坐好後,遞給他們剛泡好的功夫茶,“一善,你再說詳細一點,好讓我參詳一下,再繪製一張詳細的修建工程圖,這次我非得親自出馬不可!”
郭文滔畢業於建築工程學院,學的是建築學專業,他對於建築方麵比較熟識,可惜的是上一次修補大橋的時候,他出差了,所以才會將修補大橋的事宜交給崔牛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