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馬突然之間出事,誰都會感到意外,楊一善有這個反應也是很正常。
慕容蘭蘭連忙道:“是!剛才吃完中午飯,我去馬棚看寶馬,發現它口吐白沫。”
楊一善心急的問道:“那現在寶馬怎麼樣?”
慕容蘭蘭答道:“寶馬似乎是中毒,我用鎮毒針暫時將它的毒抑製住,半個小時一過,再找不到解藥,它就會一命嗚呼。”
楊一善驚訝的問道:“呃!怎麼會這樣的?”
慕容蘭蘭在電話那頭傳來了催促的聲音:“你別問那麼多,趕緊過來。”
楊一善道:“好!我馬上過來!”
匆匆掛了電話後,楊一善快步離開學校三樓男生宿舍,邁著急速的腳步下了樓。
剛下到一樓,在樓梯口,有兩個人攔住了他的去路。
楊一善急得連忙喝道:“崔水、平頭,麻煩你們讓一讓。”
崔水伸開雙手攔住楊一善,壞壞的笑道:“楊一善,我幹嘛要讓你呢?”
楊一善皺了皺眉頭,道:“我有急事,請你們快讓開。”
崔水笑著問平頭,“平頭,楊一善這個家夥叫我們讓開,你聽到沒有?”
平頭挖了挖耳朵,裝模作樣的說道:“聽到了,崔水哥!這條路又不是他的,我們幹嘛要讓開?我們先到,該讓開的是他。”
崔水得意的笑道:“聽到沒有,我們的平頭都說該讓開的是你。”
楊一善用眼眉掃了掃崔水,然後搖了搖頭,歎息道:“崔水啊崔水,你那天吃得太多桃子,肚子痛了大半天,現在才有所好轉,不過你今天笑得太多了,容易笑出大病。咳咳,以你的身體不適宜笑得太多,因為笑得太多會將你肚子的痛氣衝上心髒,引起心絞痛和嘴抽筋,我勸你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
崔水聽到楊一善這番帶著諷刺的話後,怒得立刻彈跳起來,張牙舞爪的叫道:“什麼?楊一善,你這個家夥說什麼?你居然敢詛咒我?”
楊一善是個修養極好的人,對於崔水這種以怨報德的人,並沒有太多的想法,他隻想著以德報怨、好心相勸,“崔水,我並沒有詛咒你的意思,而是提醒你注意保重身體。”
崔水不但不領情,而且惡言相對,“我呸!你會那麼好心?”
楊一善劍眉一挑,喝道:“信不信由你,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解釋,麻煩你們讓開。”
崔水得意的笑著:“讓?做夢吧!”
崔水和平頭居然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大笑起來。
楊一善沒有搭理他們,往著旁邊走去,希望可以騰出身來,誰知崔水和平頭根本就沒有打算讓他從身旁走過去。
當楊一善走向左邊的時候,崔水和平頭竄到左邊攔著;當楊一善走向右邊的時候,崔水和平頭又蹦到右邊擋住去路。
任憑楊一善修養再好,也火了。所謂逼瘋的狗都會跳牆,更何況他不是狗,而是人!
楊一善感到再也不能和他們糾纏了,如果再糾纏下去的話,就會耽誤趕去慕容蘭蘭的家中搶救寶馬,倘若寶馬死掉,那麼要求慕容傑答應捐資興辦文明村醫院的事宜,就會泡湯。
想到這裏,楊一善從褲袋中拿出兩支閃閃發光的銀針,快速的紮在崔水和平頭的肩井穴上。
趁著崔水和平頭驚叫的時候,楊一善深吸一口氣,腳一蹬,跳到半空後,一個前空翻從他們的頭上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