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仔看著楊一善運力撚轉手中的銀針,心中不禁慌了:糟糕,這次完了!
“你,你,你,你千萬不要亂來。”刀仔慌得聲音也有些變了,“你們這些二貨,還站在那裏幹嘛?還不快點過來救老子?”
刀仔帶過來的那五六個小雜碎,聽到他罵他們是二貨後,嚇得馬上衝過來。
楊一善毫無畏懼的樣子,他邊撚轉手中的銀針,邊嘿嘿笑道:“幾位大哥,有話慢慢說,你們千萬別衝動,用武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一直冷眼旁觀的慕容蘭蘭心中暗暗偷笑:這廝扮豬吃老虎起來,還扮得真像!要不是知道他喜歡扮豬吃老虎,還真被他的老實樣欺騙了呢!哼!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老實,什麼時候不老實?
仔細想想,慕容蘭蘭心中得出了一個結論:這廝或許對待善良的好人老實,對待不善良的惡人不老實!
那幾個紅毛小雜碎,聽到楊一善說出那番文縐縐的、近乎小孩子才會說的傻話後,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幾乎同一時間捧腹大笑。
楊一善見他們笑得如此投入,好心的說:“呃!你們最好不要笑太多,笑得太多會長笑紋的,笑紋多了,娶不到老婆的。”
其中一個笑得最大聲的小雜碎,這時喝道:“傻小子,你說夠沒有?”
“呃!還沒有!”楊一善搖了搖頭,滔滔不絕的道:“娶不到老婆,你就生不了孩子,生不了孩子,你這輩子就完蛋了!完蛋病沒得醫的!”
“什麼?你敢詛咒老子?”小雜碎怒得撲向楊一善。
“你沒得救了!”楊一善見他像惡狼一般撲過來,於是快速的從褲袋中拿出約莫十支銀針藏於指縫,並將其中一支銀針紮在他的膻中穴上。
小雜碎被紮中後,立刻停住不動了,就好像被點了穴一般。
楊一善左手在刀仔肩膀上撚轉銀針;右手在小雜碎膻中穴上發力。
其餘那些小雜碎目瞪口呆的看著,一時之間忘記了教訓楊一善。
片刻,楊一善停止撚轉,拔出他們身上的銀針後,左手拍了拍刀仔的肩膀,“好了,你的狡猾病好得差不多了,隻要以後洗心革麵就不會再複發了。”
接著,楊一善右手輕輕的拍了拍那個小雜碎的頭,嘿嘿笑道:“你的壞笑病也治好了,隻要以後笑得善良,就不會有笑紋了!”
這時,一直冷眼旁觀的慕容蘭蘭高聲喝道:“你們這些小雜碎,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滾?”這時,一直坐在對麵冷眼旁觀的飛哥一拍台麵,然後借著助跑衝力,一個前空翻飛到慕容蘭蘭和楊一善的麵前,“你敢叫我們滾?那就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一直在大排檔吃夜宵,冷眼旁觀看熱鬧的人,聽到強大的拍台聲後,嚇得紛紛結賬離去。
這個囂張的飛哥是這一帶出了名的惡人,仗著自己是空手道的高手,到處惹是生非。
慕容蘭蘭拍著手,笑道:“好,好,好!最可惡的人終於有膽滾出來了!”
說到這裏,慕容蘭蘭向楊一善拋了一個媚眼,賞了一個令他畢生難忘的微笑,“楊大哥,替本小姐好好醫治一下這個大惡人。”
楊一善興奮得卷起衣袖,嘿嘿笑道:“好咧!醫治惡人可是我楊一善的強行!我的慕容大小姐,麻煩你站遠一點。”
飛哥以複雜、異樣、氣憤的眼神默默的注視著楊一善,然後喃喃自語:“美女的貼身保鏢?”
楊一善弄了弄後腦,衝著慕容蘭蘭問道:“呃!我的慕容大小姐,哥算不算你的貼身保鏢呢?”
慕容蘭蘭“噗嗤”一聲笑了,“美死你!你充其量隻是姐醫治惡人的良醫保鏢!”
飛哥看到慕容蘭蘭和楊一善分明當他不存在,居然敢站在那裏若無其事的卿卿我我,不禁嫉妒加痛恨,“你們說夠沒有?”
慕容蘭蘭輕輕的拍了拍楊一善的肩膀,故作驚訝的問道:“楊大哥,這個大惡人,好像問我們說夠沒有咧?我們說夠沒有?”
楊一善搖了搖頭,道:“沒有!”
“那我們繼續!”慕容蘭蘭賞了楊一善一個甜美而帶著魔力的笑容,“楊大哥,他老是打擾我們說話,他是不是有病呢?”
飛哥氣得一腳將旁邊的椅子踢飛,“什麼?你敢罵老子有病?”
眼看椅子就要撞到慕容蘭蘭,楊一善不慌不忙的伸出右手,將飛過來的椅子接住,然後放在地上,“我的慕容大小姐,請坐!”
慕容蘭蘭微笑的點了點頭,然後毫不客氣的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