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愣了好一會,慕容蘭蘭才好奇的問道:“楊大哥,什麼辦法?”
楊一善神秘的笑道:“你猜一下?”
慕容蘭蘭白了楊一善一眼,嗔道:“真是的,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裏賣關子?說!到底是什麼辦法?再不說,本小姐以後就和你分……”
說到這裏,慕容蘭蘭感覺似乎說錯了話,於是將剛要脫口而出的“手”字吞回肚子裏。
慕容蘭蘭心裏暗暗的吃了一驚:我的天哪!我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呢?我和楊大哥,似乎還沒有發展到那種關係吧?好彩,差點就說錯話了!
楊一善聽到慕容蘭蘭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突然間停了下來,於是問道:“我的慕容大小姐,分什麼?”
慕容蘭蘭聽到楊一善這樣問她,臉紅得發燙,她是有史以來第一次在別人麵前這麼難堪,於是想了想,支支吾吾的道:“分,分,分,分得清清楚楚,你要是不快點告訴本小姐,本小姐以後就不理你了。”
楊一善:“……”
慕容蘭蘭瞥見楊一善那發呆的樣子,於是逼近他身旁 ,嬌聲嗔道:“你還不快點說出是什麼辦法?我們都快急死了!”
楊一善忍不住目不轉睛的盯著慕容蘭蘭,不知為什麼,這個時候的慕容蘭蘭,生起氣來的樣子特別美!
她生起氣來,本來已經略帶紅霞的嬌臉,就更如桃花般燦爛;那微微嘟起的嘴巴,似乎有一種神秘的魔力,簡直可以摧毀每一個男人自以為強大的心靈;就連她那令楊一善不敢正視的地方,仿佛因為生氣,也變得一起一伏,真令人流連忘返!
“好吧!好吧!算我怕了你,我說就是!我的慕容大小姐,拜托,別將你那高處不勝寒的地方抬得那麼高,我,我,我,我有點想噴血。”楊一善連忙吞了兩下口水,伸出右手,指了指慕容蘭蘭那令他不敢正視的地方,然後再將右手縮了回來,臉紅耳赤的弄了弄鼻子。
這時,慕容蘭蘭雙手叉著小蠻腰;抬起雙腳;伸直身體,將她那足可以傲視群雄的地方,準確無誤的對著楊一善,難怪他有點受不了,差點就要狂噴鼻血!
“去死!你一點都不老實!”慕容蘭蘭輕輕的踢了楊一善一下,嬌聲嗔道:“快說,到底是什麼辦法?”
楊一善弄了弄後腦,正式道:“針灸麻醉法!”
“什麼?針灸麻醉法?”慕容蘭蘭驚訝得張大嘴巴,以不可思議的眼神瞪著楊一善,“你所說的辦法就是這種辦法?”
不要說慕容蘭蘭感到吃驚了,在場的所有人聽到楊一善這麼說,都不禁嚇了一跳。
楊一善嚴肅的道:“嗯!就是這種辦法!”
慕容樂是醫學界的龍頭大哥,醫術高超,人人皆知!不過,他也不懂針灸麻醉法到底是什麼玩意?據他所知,現在很少有人懂這種針灸麻醉法,就是針灸高手也沒有幾個人敢試。
要是針灸真的可以麻醉,那還要麻醉劑來幹嘛?要是針灸可以麻醉,華佗還發明“麻沸散”來麻醉病人幹嘛?
慕容樂心裏不斷的嘀咕,好一會,才道:“一善,你是在癡人說夢話吧?這世上哪裏有針灸麻醉這回事?氣功針灸療法已經是神乎其神,更何況是針灸麻醉法?我聽都沒有聽說過。我隻見過某些針灸高手,可以用銀針令到人出現短暫的麻痹,但卻沒有聽說過可以長時間的麻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