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商務車居然這麼可惡的逃之夭夭,楊一善除了憤怒還是憤怒,這一次,他是有史以來第一次這麼憤怒。
隻見楊一善的雙眼好像噴火一樣,拳頭握得“咯咯”的響,“王……八……蛋!”
楊一善咬著牙關,憤恨的從牙縫中迸出三個鏗鏘有力的字,每一個字都蘊含著長長的怒意,最終忍無可忍一拳打在旁邊的岩石上,震得有些比較脆弱的岩石四分五裂。
不少路過的車輛和行人都紛紛停下來,目瞪口呆的看著楊一善。
楊一善的氣力實在大得驚人,不少人的心裏都在想:如果他這一拳不是打在岩石上,假如打在人的身上,那麼人豈不是要殘廢?
“慕容大小姐,快醒醒,快醒醒!”楊一善再次用氣功針灸療法幫慕容蘭蘭療傷後,見她依然昏迷不醒,急得又再搖著她的身體,使勁的呼喊她。
奇怪了,怎麼我連續幫慕容大小姐進行氣功針灸治療,都不見她醒來呢?
楊一善心急的同時,更多的是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是他有史以來第一次遇到這麼奇怪的事情,要是其他人經他這麼發力的針灸,就算治不好,也必定會醒過來,可是慕容蘭蘭偏偏連半點反應也沒有。
“我的慕容大小姐,你千萬不能有事,不能有事啊!”楊一善心急的同時,更多的是難過,要是慕容蘭蘭有個三長兩短,他都不知道該如何向慕容家交代好?
慕容樂就隻有這麼一個孫女;慕容傑也隻有這麼一個女兒,倘若真的發生什麼意外,楊一善除了難辭其咎外,還會抱憾終身!
其中一個路人看到楊一善那傷心欲絕的樣子,好心的勸道:“年輕人,快些送她去醫院吧!”
楊一善很想說:“我懂醫術!”
不過,一看見慕容蘭蘭那昏迷不醒的樣子,心中就急了,一急就什麼都忘記了。
就算不忘記,單憑針灸,沒有藥物治療,也隻會功虧一簣,所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麻煩大家幫幫忙,幫忙將寶馬車扶正,好嗎?”楊一善向路人投來了求助的眼神。
寶馬車已經被撞得傾斜倒地,任憑楊一善力氣再大,也無法一個人將車子推動,所以他才向路人求助。
“沒問題,年輕人,我幫你就是了。”剛才那位提醒楊一善的路人,立刻卷起衣袖走到傾倒的寶馬車旁。
不少圍觀的路人受到剛才那位好心路人的感染,都紛紛伸出援助之手,齊心合力將傾倒的寶馬車子扶正。
車子被扶正後,楊一善感激的說道:“謝謝大家!”
“不客氣!”不少路人都擺著手,微笑的走開。
楊一善謝過大家後,抱起慕容蘭蘭,打開車門,上了寶馬車,關好車門後,加速行駛,直奔慕容家……
慶幸楊一善曾經是富商的兒子,學過開車,不然後果相當嚴重。
車子逢山過山,逢巷過巷,一路上顛顛簸簸,好不容易才回到慕容家。
車子駛到慕容家,隻見大門緊閉,楊一善急得使勁的鳴笛,鳴了好一會,大門終於開了,走出了一個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一看到是楊一善後,微微愣了一下,然後敲了敲車窗。
楊一善將車窗打開後,中年男人吃驚的問道:“楊一善,怎麼會是你開車呢?”
當中年男人瞥見慕容蘭蘭雙目緊閉坐在楊一善旁邊後,吃驚的問道:“我們的大小姐怎麼了?”
楊一善打開車門,輕輕的扶著慕容蘭蘭下了車,然後道:“黃管家,別問那麼多了,慕容爺爺在家嗎?”
“在!”黃管家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一臉惘然的看著楊一善,他真的有點搞不明白這廝到底想幹什麼?
“這車子交給你了!”楊一善說完這句話後,背起慕容蘭蘭,急得衝向慕容樂閉關研究醫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