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樹笑了一會,然後冷哼一聲,不屑的道:“臭小子,不要說你的女人是麻辣俏警花,就算她是潑辣霸王花,老子也不放在眼裏。”
上官冰蓮聽到鐵樹左一句“你的女人”,右一句“你的女人”的說過不停,恨不得馬上衝上去摑他兩巴才解恨。
“王八蛋!你說夠沒有?”
“乖乖,不得了,愛死你了!”鐵樹想不到上官冰蓮就連生氣起來的樣子都特別的美!於是,托著下巴想入非非。
從鐵樹那鼠目寸光、不懷好意的眼神中,上官冰蓮完全可以感受得到他的邪惡。
“無恥!”上官冰蓮狠狠的瞪了鐵樹一眼,“你再敢到處亂盯的話,老娘就挖了你的狗眼!”
“你這個臭婆娘,不要給臉不要臉,想挖老子的眼?老子要你生不如死,老子要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做人的樂趣!”說到這裏,鐵樹陰險的笑著。
“你敢?”上官冰蓮舉起衝鋒槍對準鐵樹。
鐵樹冷哼一聲,有恃無恐的道:“臭婆娘,有種你就開槍,看你死,還是我活?”
現在的局勢很明顯,鐵樹這邊占盡優勢,就算現在站出來給上官冰蓮開槍,旁邊有那麼多的工人做擋箭牌,上官冰蓮也未必打得中鐵樹。
更何況,這個狡猾的鐵樹不可能站著讓上官冰蓮往他身上開槍,除非他是傻的!
上官冰蓮真的怒了,於是,不顧一切的往緩衝通道的天花板上開槍,以示警告。
槍聲一響,天花板上的石灰被震落了一大片,嚇得那些工人連續後退才避免被石灰粉散落在身上。
鐵樹怒道:“你們這些混蛋,退什麼退?這個臭婆娘嚇唬你們而已!你們聽著,馬上給老子撲過來將她活捉過來,誰要是敢退縮的話,就休怪老子手中的槍不長眼睛,哼!”
那些工人聽到鐵樹這番話後,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然後一窩蜂的撲向上官冰蓮。
上官冰蓮徹底的憤怒了,她舉起衝鋒槍扣動扳機,朝著衝在最前麵的那些工人的大腿亂掃過去,槍聲一響,倒下了差不多十個。
雖然如此,但是沒有倒下的那些工人,還是不要命的舉起鐵棍,直撲上官冰蓮。
站在一旁的楊一善,一見情況不妙,連忙拿出數支銀針,飛向直撲而來的那些工人的手腕。
那些被銀針飛中的工人手一麻,鐵棍隨即跌落在地上,盡管如此,他們還是不知死活的直撲過來。
畢竟人多勢眾、來勢洶洶,就算是倒下十多人,不過,剩下的二十多個人,依然不知死活的直撲而來,一時之間,搞得楊一善和上官冰蓮手忙腳亂。
上官冰蓮想再開槍已經來不及了,畢竟那麼多人同時撲向她,她隻好拿著衝鋒槍來格擋著鐵棍,衝鋒槍和鐵棍相碰,發出了一連串“叮叮當當”的響聲。
楊一善剛想出手相救,就被一直站在鐵樹身邊,手拿著衝鋒槍虎視眈眈的那八個小混混圍攻,隻有鐵樹一個人站在一邊冷眼旁觀。
那八個小混混拿起衝鋒槍充當兵器,同時拍向楊一善,即使楊一善功夫了得,也被逼得節節後退,想抽身去幫上官冰蓮,恐怕暫時不可能。
再看上官冰蓮,雖然她在警校練就了一身過硬的好本領,可以一個打八個,但是現在是十多個人同時撲向她,她就感到有些力不從心了。
從這十多個工人的身手來看,有好幾個似乎練過散打,動作十分靈敏快捷,這令上官冰蓮頭痛不已!
所謂雙拳難敵四手,漸漸的,上官冰蓮就有些招架不住了,身上時不時挨了好幾棍,幸虧她練過硬氣功,才不至於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