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燦壓根兒就沒有想到楊一善,居然敢這麼大膽,敬酒不喝,喝罰酒。
要是換做其他人,一聽到他說出這番話,肯定會嚇得不敢吭聲。
公孫燦是誰?他的老頭子是雲海鎮的鎮委書記,他是鎮委書記的大公子,隻要他動一動腳,整個雲海鎮都會為之動蕩。
現在可好,楊一善居然當著他保鏢的麵,不買他的賬,分明是當他不存在,這叫公孫燦情何以堪,顏麵何存?
“你,你,你,你,不要逼老子。”公孫燦氣得狠狠的瞪著楊一善。
楊一善是公孫燦見過最囂張、最不識抬舉、最軟硬不吃的可惡之人。
像楊一善這種人,不將死要麵子的公孫燦氣炸才怪!
“笑話,哥什麼時候逼你了?”楊一善傲慢的道。
“那你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公孫燦氣得實在不行!
“哥已經說過很多遍,你是耳聾沒聽清楚,還是得了老人癡呆症忘了?”楊一善冷哼一聲,“答應?做夢吧你!”
公孫燦一而再、再而三,以豐厚的條件吸引楊一善,想讓他答應做解酒師,可他就是不肯答應,差點將公孫燦當場氣死。
“來人!給老子狠狠的教訓這個不識抬舉的家夥!”
除了聽到公孫燦的叫聲外,四周靜悄悄的,根本就沒有一個人回應,更沒有人衝過來教訓楊一善。
“來人,來人,來人啊……”公孫燦又不死心的喊了好幾遍,他身邊的保鏢依然不為所動。
“你不用喊了,再喊,你的保鏢也不會聽你的。”楊一善微笑的看著公孫燦。
公孫燦微微一愣,狠狠的瞪著那些一動不動的保鏢,“你們瘋了,連老子的話都不聽?”
那些彪形大漢嚇得臉色突變,其中一個貌似帶隊的頭兒,支支吾吾的道:“少爺,少爺,我們,我們,我們哪裏敢不聽,隻不過,隻不過……”
公孫燦吼道:“隻不過什麼?”
帶隊的頭兒尷尬的道:“汗!我們根本就動不了。”
公孫燦詫異的問道:“為什麼?”
帶隊的頭兒心有餘悸的道:“我們,我們,我們似乎被點穴了。”
“點穴?”公孫燦一聽到點穴,嚇得眼睛瞪得大大的。
點穴這門高深的功夫,不是在古代才有的嗎?怎麼可能出現在現代?
公孫燦壓根兒就不敢相信,在現代繁華的大都市,還有人懂點穴。
點穴這玩意,在電影、電視中就看得夠多的了,不過,這些都是一些古裝片,隻供人觀看娛樂而已,根本就沒有這回事!
現在倒好,這麼高深的功夫,居然還有人懂,而偏偏懂這門功夫的人,是一個穿著閃亮校服的楊一善,他不感到震驚才怪!
“怎麼樣?現在還想不想讓哥喝罰酒?”楊一善玩味的看著公孫燦,“假如你想,哥可以成全你!”
“什麼意思?”公孫燦嚇得後退了好幾步,“你,你,你,你千萬不要亂來。”
“哥亂來又怎麼了?”楊一善冷哼一聲,轉身走到那些彪形大漢的麵前,隻是一瞬間,就將紮在他們伏兔穴上的銀針,全部拔掉。
“好了,他們自由了,如果你想叫的話,就盡管叫,哥隨時奉陪。”楊一善拍了拍手,飛身回到公孫燦的身旁,淡定的看著他。
公孫燦以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楊一善,他壓根兒就沒有想到楊一善,居然會拔掉那些保鏢身上的銀針!
他就算是武學知識再淺薄,也知道銀針一被拔出,就等於解了穴。
看到他的那些保鏢終於可以自由活動,公孫燦樂了,他一直認為他的那些保鏢是最能打的。
剛才,要不是遭到楊一善的暗算,他們絕對不會呆立不動。
現在,好了,楊一善居然傻到替他們解穴,公孫燦不禁暗暗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