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婷搖了搖頭,略為尷尬的看著楊一善,“不是!”
楊一善瞥見司徒婷這副表情,真是搞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司徒嫣和司徒婷是兩姐妹,從小就一起玩耍、一起生活,很多時候,都能夠心靈相通,就算是一個表情,一個眼神,也能猜出彼此的心思。
“楊哥,我們該怎麼說呢?”此時,司徒嫣麵露為難的神色。
“這到底怎麼了?你們說話怎麼吞吞吐吐、猶猶豫豫的?”楊一善不解的問道。
司徒婷看了司徒嫣一眼,弱弱的問道:“姐,我們該不該說出來呢?”
這時,一直默不作聲的歐文麗,也被她們搞得暈頭轉向,“急死人了!司徒嫣、司徒婷,你們就快些說出來吧!看我們能不能夠幫到你們?”
司徒嫣臉紅耳赤的道:“我們,我們,不好意思說出來。”
楊一善皺著眉頭看著司徒嫣,“是不是哥在這裏,你們不好意思說?要是這樣,哥走遠一點,你慢慢告訴歐老師吧!”
說完,楊一善往著醫院的一個角落走去。
司徒嫣連忙一手將楊一善拉回來,柔聲道:“不是的!楊哥,你是我們兩姐妹的恩人,其實,我們沒必要瞞著你們,隻不過說出來了,你們也未必能夠幫到我們。”
楊一善被司徒嫣的小手緊緊的握著,透過那掌心的餘溫,他似乎可以感受得到司徒嫣內心的萌動。
“不將哥當外人,你們就快些告訴哥吧!也許哥可以幫到你們呢!”楊一善滿懷信心的笑了笑。
“妹!還是你來說吧!”司徒嫣終歸覺得有些難以啟齒,所以,想讓司徒婷來回答。
“姐,那我就說了。”司徒婷默默的看著司徒嫣,畢竟司徒嫣是姐姐,司徒婷很多時,都比較聽姐姐的話,要是姐姐不同意,她也不敢說。
“嗯!”司徒嫣點了點頭,“說吧!”
這時,充滿著神秘的色彩,不要說楊一善和歐文麗感到好奇,就連醫院收費處的所有人,都停下手頭的工作,好奇的看著司徒婷。
院長雖然見多識廣,但是,也猜不透到底是怎麼回事?所以,也被這種神秘的氣氛深深的吸引住,於是,帶著疑惑的眼神默默的看著司徒婷。
司徒婷見這麼多雙眼睛同時看著自己,臉不知道為什麼,一下子就紅了起來,“楊哥,我們失業了;我們無家可歸了。”
“我道是什麼天大的事情?原來是這些小事!”楊一善終於明白了司徒婷和司徒嫣的憂慮。
直到這時,楊一善才想起,司徒婷和司徒嫣是公孫燦的保鏢,她們的主要工作是保護公孫燦。
由於公孫燦被楊一善,以醫治惡人的針灸絕技醫化後,被逼賠款解雇司徒婷和司徒嫣。
從那一刻起,司徒婷和司徒嫣就徹底的恢複自由身,不過,也從那一刻起,她們就變成無業遊民,變得無家可歸。
“小事?”司徒婷聽到楊一善說得這麼輕鬆,不禁驚呆得張大嘴巴,詫異的看著他。
“對!小事一樁,好辦,好辦!”楊一善衝著司徒婷神秘一笑,那笑容不但充滿了自信,而且頗具吸引力!
其實,不一定女人的眼神,才可以電暈男人。有時,男人那不帶一絲邪意的笑容,也可以迷倒美女。
此刻,楊一善的笑容,就是最好的證明!
“楊一善,你可別說得那麼輕鬆,司徒嫣和司徒婷以前一直住在公孫燦府第,現在,脫離了他的魔府,已經無家可歸,她們兩姐妹還好辦,不過,還要帶著她們的爺爺,就……”歐文麗看到楊一善將事情說得那麼簡單,不禁抱以懷疑的態度。
“哥說過好辦,就是好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就包在哥的身上吧!”楊一善信心十足的笑道。
“得瑟!”歐文麗賞了楊一善一個白眼,“莫非你想包,包,包,包,養她們?”
說到這裏,歐文麗的嬌臉,不知不覺間已經一抹緋紅,要多美,就有多美!
“什麼啊?老師,你想到哪裏去了?”楊一善明白歐文麗的意思後,俊臉立刻紅了起來,“老師,你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