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上官冰蓮和慕容蘭蘭不但被槍指著,而且,旁邊還有手拿著軍刀的阿飛。
先不說上官冰蓮和慕容蘭蘭被槍指著,就算不被槍指著,旁邊,還有手拿著軍刀的阿飛,楊一善要想同時救下她們兩人,不是說不行,而是要付出血的代價。
阿飛手中的軍刀可不是吃素的,這是一把削鐵如泥的軍刀,假如一刀下去,上官冰蓮和慕容蘭蘭隨便一個人,恐怕都難逃厄運。
畢竟,人乃血肉之軀,又怎麼可能鬥得過刀呢?除非是刀槍不入,上官冰蓮和慕容蘭蘭,顯然不可能有這麼大的能耐。
刀槍不入,當今世上,試問又有幾個人可以做到呢?
楊一善正是考慮到這些方麵的原因,所以,才不敢貿然發起進攻。
阿飛見楊一善呆在原地不敢反抗了,於是,大手一揮,招呼那三個殺手繼續過去,好好地教訓楊一善。
楊一善咬著牙關,默默地承受著,鑒於慕容蘭蘭和上官冰蓮被槍指著,他隻有這樣做,別無選擇,除非,他不打算救人,否則,隻有忍受著拳打和腳踢。
“不!楊哥,你不能這樣!”慕容蘭蘭看見楊一善為了她們,被這些殺手當靶子一樣打,心痛得落下了幾滴晶瑩剔透的淚水。
雖然,楊一善運起氣功護住身體,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但是,就這樣不還手,任由別人打,這是一種奇恥大辱,試問慕容蘭蘭又怎麼會看得過眼呢?
“嗨!我的慕容大小姐,他們是幫哥搔癢而已,哥舒服得很,放心,沒事的,哈!”楊一善對著慕容蘭蘭擠了擠眼,向她傳送了一個放心的眼神。
慕容蘭蘭聽到楊一善這麼說後,心裏就更加不是滋味,她認為楊一善肯定是怕她擔心,所以,才這樣說的。
“楊一善,不要管我們,快還手!”一直沉默的上官冰蓮,再也忍不住了,於是,大喝一聲,目的隻是提醒楊一善。
“嗨!美女姐姐,難得有人幫哥按摩鬆骨,這麼好的事情,不好好地享受一番,太對不起自己了,哈!”楊一善繼續任由殺手對他進行拳打和腳踢。
奇怪的是:那些打他、踢他的殺手,越打越踢,就變得越沒有力氣;而楊一善呢,剛好相反,越是挨打,就越是變得神采飛揚!
“媽的,你們沒有吃飯嗎?打了這麼久,還沒有將這個姓楊的臭小子打趴?”阿飛看到三大殺手用盡全力,不但沒有將楊一善解決,而且,讓楊一善變得越來越精神,不禁傻了眼。
三大殺手麵麵相覷,同一時間停下手來,齊刷刷地看著阿飛,不過,沒有一個人敢吭聲。
這時,慕容蘭蘭和上官冰蓮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相互對視著,既像是在詢問問題,又像是在眼神交流。
楊一善的功夫實在太可怕了,居然被人打了這麼久,依然一點事都沒有,簡直跟銅皮鐵骨一樣,真不可思議!
“阿飛,打,你也打夠了,是時候放人了。”楊一善吼道。
“放人?”阿飛嗤之以鼻,“哼!哪有這麼容易?”
“你到底想怎樣?”楊一善氣得緊握著拳頭,要不是慕容蘭蘭和上官冰蓮還在阿飛的手裏,他早就已經好好地教訓這個囂張的阿飛了。
“哼!想怎樣?”阿飛慢慢地走到楊一善的麵前,突然間,飛起一腳踢向楊一善的肚子,“想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