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TH.受傷的陰謀(1 / 2)

太陽的最後一絲微弱光芒即將褪去,校園又再次恢複了獨具匠心的寧靜,顯得很是淒涼、孤獨。煕景單手挎著背包無拘無束地沿著回家的路走去,注視著夕陽西下折射出的影子,她腦中不時回想起李秀賢今天所說過的話,心中透著一絲不祥的預感,畢竟李秀賢的表白讓她和樸智媛的關係再次建立起了一層高深莫測的隔閡。

人煙稀少的大街上,穿著尚高校服的學生們注意到煕景後,不知在偷偷摸摸地“八”著什麼,使用憤怒、嫉妒的眼神“秒殺”著煕景,煕景心知肚明是關於李秀賢表白的事,自從崔智浩和李秀賢的出現便讓她平平凡凡的校園生活變得不同凡響,她並不想成為眾人關注的“焦點”。因為她很害怕別人會把她不為人知、狼狽不堪的過去“挖”出來,到那個時候她就會變得顏麵無存、無地自容,所以她一直在回避著那些“禍害”的降臨。

“嘭~”一個寬大沉重的花盆從天而降,煕景的頭隻相差一點距離就倒黴“中招”了,她抬頭仰望著花盆掉落的地方,“那是高一(1)班!哼!果然是衝著我來的。”煕景的心被猛烈地敲擊了一下,顯得有些吃驚,健步如飛地進入了校園,向著“目標”高一(1)班奔去。高一(1)班的教室窗前站著一個一直俯視著樓下,奸計得逞地勾起嘴角邊一抹弧度的身影,身影上散發著可怕、讓人不敢靠近的氣息,她怒火中燒地伸出白皙光滑手與牆麵來了個“接吻”,在牆上隻留下一股清晰可見的暖流,便離開了教室。煕景氣喘籲籲地趕回了班裏,凝視著血跡斑斑的牆,揪著仍未幹的暖流,心中充滿了說不出的痛苦,不祥的預感再次湧上心頭,隨後上氣不接下氣地直接跑下樓梯。“啊!”煕景的腳不小心一滑滾下了樓梯,嚴重的捶擊導致她昏迷不醒。而樓梯上數不勝數的彈珠沿著層層階梯“活蹦亂跳”。“活該!沒想到你這小賤人也會有今天。”那個憤恨的身影冷嘲熱諷地踢了煕景一腳,幸災樂禍地離去。

“景,我在這裏,快過來啊!”樸智媛興高采烈地向煕景揮手,示意她過去,“智媛,你不生我的氣了?”煕景喜不自勝地向樸智媛跑去,可是無論她怎樣去觸摸樸智媛,樸智媛都會消失地無影無蹤。“智媛~智媛!”煕景睜開疲憊失神的雙眼,喪膽銷魂地抬起了身子,汗流浹背。她逐漸回到了狀態,環顧著四周。映入眼簾的是白茫茫的牆壁,還有那瓶不停“工作”著的藥水瓶在滴答滴答地唱著歌,“醫院?”她頓時茅塞頓開。強烈的疼痛使勁攻擊著她的頭部,一陣暈眩衝進腦門,她痛不可擋地搖著頭。

“Cheers!”樸智媛和康思靜自我陶醉地暢飲著啤酒,幸災樂禍地慶祝著煕景的“遭遇”,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響嗝。“沒想到你平時挺看重友誼的,出手居然這麼狠,果然人不可貌相啊!”康思靜窺著喝得津津有味的樸智媛,甘拜下風地伸出拇指,“切~她不仁我不義,你還不懂嗎?在愛情麵前友情就是浮雲,隻要誰跟我搶男人,我都讓她不得好死!”樸智媛悠然地轉動著酒杯,突然手竭盡全力捏碎了杯子,發出支離破碎的聲音,康思靜凝視著樸智媛手上一股股湧現出的暖流,嚇得目瞪口呆。“不過,你還挺狠的,竟然把她弄進了醫院。”康思靜幡然醒悟,五體投地地瞄著樸智媛,閃射出佩服的眼神,“你在說神馬啊?不是我弄她進醫院的,我隻是向她扔了個花盆而已,不過那丫頭幸運沒砸中,後來我下樓梯的時候就看見她像條死屍一樣躺在那兒,我踢了她一腳就溜了,至於為什麼會這樣我也不知道,可能她賤,得報應了吧!”樸智媛專心致誌地暮然回首,迷惑不解,康思靜立馬收回了崇拜的眼神,無視著樸智媛。兩人的笑聲回蕩在整個闊大的KTV包房裏,這陰陽怪氣的聲音令人毛骨悚然。

“睡了一夜,終於醒了,看來你煕大小姐的自我恢複能力也不怎麼樣嘛!”煕景揪著一直倚靠在門杆上的金浩軒,對他心生歉意,因為自己從醒來到現在完全沒注意到他的存在,如果他不說話,可能她還依舊沒發現到沉默不語的他,或許是他存在感太低的原因吧!“你這條金蟲怎麼在這裏?你帶我來的?”煕景反應過來,一邊注視著他完美無瑕的側臉,一邊欲哭無淚地撫摸著被插著吊針的手。“你是不是應該減肥了?抱你來的時候我累得都快要窒息了,沒想到你看起來小小的,居然這麼重,有句話說得太對了,不怕神一樣的對手,隻怕豬一樣的隊友。”金浩軒怨聲載道地端詳著煕景婀娜多姿的身姿,難以置信。“哼!你丫的開什麼國際玩笑,本小姐才90斤好嗎?168cm的身高叫小小的,你腦子進水了?我的身高和身材可是標準的黃金比例,讓不計其數的女生心慕力追的對象,是你沒用好吧!別把責任推到我身上,我又沒叫你抱我來這裏,這是你自己心甘情願的。”煕景恨之入骨地瞥了金浩軒一眼,她平生最討厭別人說她外表不完美。“行,你牛!好心沒好報的家夥,我隻是不想讓你像條死屍一樣躺在那裏,別人看了會嚇得睡不著覺的,我也要為我校學生的安全著想。”金浩軒鄙視了煕景一眼,淚了。煕景把他的話當成了耳邊風,打開電視津津有味地看著偶像劇,完完全全把金浩軒當成了透明的不明物體,金浩軒見煕景竟敢無視他的存在,大發雷霆。“我想你對推你下樓的人特別感興趣吧!”金浩軒話中有話、笑裏藏刀,把煕景的目光重新吸引回他的身上。“難道你知道?”煕景半信半疑地輕視著眼前一唱一和的“猴子”。“如果我說那個人是我,你會相信嗎?”金浩軒慢慢悠悠地走到煕景床邊,性感地解開了衣服上的紐扣,其樂無窮地靠在了煕景麵前,用勾魂躡魄的眼神勾引著煕景,隱約聽得見兩人急促的呼吸聲。“信!因為全宇宙隻有你才會那麼卑鄙、無恥+下流,不過你是不是吃飽了撐了?那麼無聊的事都幹,到底想幹嘛?”煕景不屑一顧地扭過頭去。“想幹嘛?我可是從沒在醫院裏玩過,今天你來滿足一下我的“情欲心”吧!”金浩軒抓住煕景的手,易如反掌地把她按在了床上,動彈不得,一股熟能生巧的樣子,接著,金浩軒一點一點地揭開了煕景病服上的扣子,色迷迷地勾起嘴角,“滾!玩女人就去妓院。”煕景咬牙切齒,向金浩軒的“要害”踢去,卻被金浩軒隨機應變地擋住了,煕景使出渾身解數掙紮著,卻使不上一點兒力氣。“你想讓我斷子絕孫之前還是先顧好自己現在的處境吧!還是說你想幫我生?”金浩軒把“饑渴”的唇逐漸逼向了煕景散發著蠱惑人心芳香的脖子,對他來說,煕景越是掙紮、反抗就越是挑起了他的“征服欲”,要知道男人急上來神馬都是過眼雲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