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樹走上前,把自己的包放到沙發上,對他開著玩笑:“畫的什麼啊,不給我們瞧瞧。”
他臉上突然染起的紅暈,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還沒畫完,畫完之後會給你看的。”
夏樹笑嘻嘻的看著他臉上的紅暈,她覺得此時的他好可愛,突然就有了捉弄他的念頭:“你不會是畫的我吧,還是說畫的微微。”
沒想到夏樹說完,穆錦澈臉上的紅暈更深了,夏樹一把奪過畫本,可是另一邊被他緊緊的抓著,夏樹想要從他手裏奪過來,而穆錦澈本來就微紅的臉,此時看起來更甚,夏樹動了動,沒想到穆錦澈手的勁那麼大,他連動都沒動一下。
“夏樹別奪了,他沒畫好的畫是不給人看的。”兩人僵持了一會兒,倪微微開口道,說完之後倪微微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穆錦澈。
夏樹放開畫之後,轉身對著微微說:“你們兩個人先聊著,我出去一下啊。”
夏樹一個人沒事走出去,在醫院下麵的花壇轉著,身後跟著阿城,夏樹回頭看了他一眼,然後緩緩的說道:“阿城,他今天有沒有來醫院。”
阿城抬頭看著她,被她問的一時愣怔,他沒想到她會主動的和他聊天,但也隻是限製在客氣與禮貌的範圍內:“少爺今天的具體行程沒有告訴我。”
“他和琳達關係很好嗎?”
“對不起,夏小姐,少爺的私事不會告訴我們的。”
夏樹看著他畢恭畢敬的樣子,又追問了幾個不痛不癢的問題,沒有得到相應的答案,就不了了之了,她知道自己就算再問下去,也不會得到答案的,就沒再問。
夏樹抬頭看了看天空,感覺一顆水滴滴在臉上,瞬時大雨嘩的一聲落下來,阿城一把扯過她,把她拉到醫院的大堂,然後立馬鬆口手,退了一步說道:“不好意思,剛才雨下的太急了。”
夏樹看到他頭上濕噠噠的滴著水,她突然覺得他很可愛,就伸手從口袋裏拿出紙巾給他擦。
阿城微紅著臉,接過她遞過來的紙巾,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了聲:“謝謝。”然後看到夏樹在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突然覺得更尷尬了:“其實,這點雨沒什麼的,在以前我們訓練的時候,下場雨算是洗了場澡。”
夏樹看到這麼一個高大威武的大男人,透著微紅的臉,剛才還在拘謹著,但在回憶起自己經曆時,眼裏透著灼灼的光輝。
兩人說了一會兒有的沒的,阿城也不似以前那般冷漠,居然對著夏樹傻傻的笑起來,夏樹第一次看他笑,不覺得有些可愛:“我們進去吧。”說著對著他綻放出一抹微笑,梨渦深陷。
夏樹不知道此時她的笑容有多麼的迷人,所以阿城不覺得看呆了,他知道這是逾距了,可是他這次居然放肆了,以往他都是不敢抬頭看這個小女生的,因為穆錦城的原因,他這輩子是穆錦城的人,所以隻為他效命,但是夏樹是第一個真正關心他的女人,所以他心裏不免的感動,因為他們這些把生命放在刀刃的人,都是比較重感情的。
以前在軍營的時候都是男人之間的兄弟之情,可是這一刻他突然覺得除了兄弟情還有別的,他覺得她就像個小妹妹一樣的。
夏樹走之後看到他還站在原地,就回頭對他招了招手,阿城尷尬的抬手摸了摸頭,然後繼續跟上她。
外麵的雨滴拍打著落地窗,一席風吹過,蕩起了窗簾的一角,穆錦澈躺在床上側著頭看著這些急速滑落的雨滴,掉在地上融進一片的雨水裏。
夏樹進來看到就穆錦澈一個人安靜的坐在病床上,慢慢走近,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微微走了?”
穆錦澈緩緩的轉過頭,對著夏樹笑了一下,蒼白的臉上的眸子清澈無比:“外麵下雨了。”
“是啊,正好好的就下雨了。”
“我想吃東西。”
夏樹想把落地窗的門拉上,聽到穆錦澈的話,停下手裏的動作,轉過身子:“想吃什麼啊,我讓阿城去給你買。”
穆錦澈搖了搖頭,對著夏樹扯出一抹笑容,有些孩子氣的說道:“我想吃你做的,廚房裏有菜。”
“啊。”夏樹瞪大了眼睛看著他,然後看到他眸子裏的光芒暗了暗,又開口道:“不過你別嫌棄不好吃。”
穆錦澈立馬又變成燦爛的笑臉,還有些淘氣的說:“要不要讓我幫忙啊。”說著立馬從床上下來,夏樹立馬抬起手對著他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