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佳害年妃流掉皇子的消息瞬間傳遍整個宮裏。此時各宮有幸災樂禍的,也有暗自歎息的。
坤寧宮裏,皇後得到消息,實是不敢相信。遂招了冬梅到寢宮問話。“冬梅,本宮不是讓你將那些蠟燭悄悄地分發給她三人嗎?現如今怎麼會是憐昭儀推她摔倒,倒致流產?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回娘娘,奴婢確實已經將那些混有麝香的蠟燭偷偷混進了她三人的月例中!”冬梅肯定地小聲說道。
“那如今是怎麼回事,除了年妃,德妃與曾婉儀不是還好好的嗎?難道她們發現了?”皇後推測道。
“娘娘,奴婢覺得可能是德妃與曾婉儀宮中還未點新領的蠟燭吧,至於年妃,奴婢認為昭儀絕不會推她的,除非是她的胎兒早已經流掉了,昭儀可能被她陷害了!”冬梅看著皇後說著自己的看法。
“大膽,這些是你該說的嗎?”皇後聽她這麼說,怒道。
“奴婢該死!”冬梅馬上跪了。
皇後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說:“這事的確蹊蹺,也許你說得是對的!”說完讓冬梅起身,繼續說道:“你看,她果然懷得是一個皇子,這民間的傳言果然不假:酸男辣女,如此看來,那德妃肚裏的那個,本宮也不用操什麼心了!”
“娘娘,那琪嬪呢?娘娘為何不發那些蠟燭給她呢?”冬梅對皇後不發那些混有麝香的蠟燭給琪嬪,始終不得其解。
“你放心,本宮還不糊塗,本宮之所以不發那些蠟燭到卓顏宮,全是因為卓顏宮平時從不焚香,你說,這蠟燭一點燃,她們不就發現了?再看芬棠宮、年壽宮、廷慶宮哪時不焚著香?不過,即便如此,她們也休想生下肚子裏的龍種,哼!想母憑子貴,那也要看本宮同不同意才行!即使她們中有人生下了,但她也要有本事養得活才成!”冬梅看皇後這樣,不禁在心裏打了一個寒顫。
芬棠宮裏,德妃聽到消息,還是一慣的冷笑。萍兒走過來,拿了一件衣裳披在她身上,說:“娘娘,天涼了,您得當心著點才是!”
德妃看了萍兒一眼,問:“你說,年妃真是被憐昭儀推倒的?”
“娘娘,昭儀現如今已貶為順儀了!其實奴婢也覺得這事怪得很,按理說,娘娘您昨晚發現了那些含有麝香的蠟燭,那年壽宮可能也有同樣的蠟燭吧!怒奴婢大膽推測,年妃可能是聞了帶有麝香的蠟燭早已失了胎兒,才今兒個一早,等在了憐順儀經過的路上,陷害於她!娘娘,您認為呢?”
“嗯,你分析的對,本宮看就是這樣!好個毒辣的年妃,自己失了胎兒,不去找下毒的凶手,倒把罪責全推至一個無辜的人身上!”德妃恨恨地說道。
“娘娘也覺得憐順儀無辜?依娘娘看,這次下麝香的人是誰呢?”冬梅見德妃替憐順儀不值,遂如此問道。
“她無不無辜,本宮不知道,但本宮卻知道她絕對不會對年妃的肚子下手!那天在坤寧宮時,本宮見她毫不顧忌地吃著酸,就知道有人要行動了,所以才叫你們事事提防,果不然……至於是誰?本宮不好妄自推測,但真相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此時的秀漓宮,賢妃正砸著茶杯,恨恨地罵道:“沒用的東西,那麼明顯的事,她竟然看不出來,卻把責任全推到一個小小的昭儀身上,就是要人陪葬,也應該找個大的!”然後喊道:“香梅!”
叫香梅的侍女馬上走了過來,跪在賢妃麵前,賢妃怒道:“你確信是買通了她身邊的宮女?靜玲真的在她送到年壽宮的安胎藥裏下了藥?”
“回娘娘,奴婢確信,靜玲對奴婢說,她每日都在皇後給年妃的補藥裏按娘娘的吩咐下了少許紅花,娘娘您看,這如今年妃不是落了胎了嗎?”
“混賬,她是落了胎了,可是她拉下水的卻是那個無辜的周思佳,本宮要對付的是皇後,不是一個小小的昭儀!本宮以為她年妃天不怕地不怕,自己落了胎,一定會讓皇上查到皇後頭上,卻沒曾想,她是如此的沒出息,隻想著報往日的私仇!”
說完就站起來,看著院落中的落葉,自言自語道:“本來想借此揪出皇後往日的罪逆,還我皇兒男兒身,哪曾想……唉,罷了,如今,本宮再也不能等了,隻能親自出馬了!”
消息傳到慈顏宮時,已是晚膳後,太後在前殿裏直接發了火,對侍候她的宮女春兒說:“瞧瞧,哀家就知道這憐丫頭避不過這些災難,哀家真是後悔,應該一早就帶了她暫時離開這是非之地的,哼!皇上親眼所見?這種把式哀家見多了,想哀家曆經三朝,她們玩的這些鬼計,哪一樣哀家沒見過?沒經曆過?唉,隻是苦了憐丫頭了,現在降為什麼了?”
“回太後,憐昭儀已降為順儀了!皇上還收回了順儀的護身玉牌!”春兒回道。
“哼,自古帝王多薄幸,連哀家的皇兒也一樣!一塊玉牌又有何用?憐丫頭擁有的那塊玉牌,又為她護了什麼?最後還不是落了這個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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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