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煜下了早朝,就帶著一幫奴才往坤寧宮走了去,到了坤寧宮門口,兩位貴妃與淑妃早已等侯多時,三人向皇上見了禮,就一起往屋裏去了。
此時皇後跪在大殿裏,早已失了母儀天下的威嚴,康煜怒視著她,問:“皇後,說吧,為何要害敬妃!”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真的沒做過,皇上您要明查啊!”皇後哭訴著說道。
康煜聽她還是這樣嘴硬,氣得將茶案上的茶杯往地上狠狠擲了去,大聲喊道:“朕本想給你機會,你不珍惜,那就不要怪朕了,來人哪,將東西帶上來!”
馬上就有一個奴才將一個黃色小瓶交給了站在康煜身旁的李公公,李公公接過,拿到皇後麵前,皇後看了,抬頭不解地看著康煜,問:“皇上,臣妾不明白您的意思,這瓶東西從哪來的?”
“這就是毒害敬妃的毒藥,朕昨日命人在你宮裏院子的花瓶裏搜到的,你還有何話可說?”
“皇上,這不是臣妾的,這一定是有人事先放在這裏的,臣妾從來都沒見過這瓶東西,更不知道這是毒藥啊,皇上!”說到這裏,皇後竟哭了起來。
“皇後,如今證據確鑿,你還是認了吧,皇上會對你從輕發落的,你怎能如此糊塗呢,憐妹妹不僅是大靖的恩人,算起來她也是咱們的恩人,你怎能……唉!”吳貴妃一臉的婉惜對皇後說道。
“我知道了,是你,吳貴妃,是你陷害我,你一直就想當皇後,讓你的煜辰當太子,本宮告訴你,他日皇上就算廢了我,你也休想當上皇後!”皇後瞪著吳貴妃,眼裏仿佛要噴出火似的。
康煜正要開口,卻聽得宮外一陣吵鬧,遂不耐煩地喊道:“外麵是誰在吵,帶進來!”
宮外吵鬧聲馬上止住,稍後兩個侍衛就押了兩個宮女走了進來。那宮女跪了,齊聲道:“奴婢凝紗、紫紗參見皇上,參見各位娘娘!”
“你們兩人有何事,敢在坤寧宮門口吵鬧?”康煜瞪著她們,問道。
“回皇上,奴婢兩人是來指證皇後娘娘的!”
她二人一說完,皇後馬上驚奇地抬頭看向她倆,一看之下,差點背過氣去,指著她們顫聲道:“你……你們……你們怎會在此?”
康煜一見皇後緊張的神色,知這其中必有隱情,於是對那兩宮女喊道:“把你們知道的,統統給朕說出來!”
兩宮女應了是,就娓娓道了來,“回皇上,奴婢二人三年前本是坤寧宮的宮女,因為知道了皇後的一些秘密,而被她調往浣衣局當差,今日,奴婢二人聽到皇後又害了一位嬪妃被皇上發現了,才敢大膽站出來指證。”
皇後一聽,馬上厲聲叫道:“兩個賤婢,你們不要胡說,本宮根本就不認識你們!”
康煜並不理會皇後,對兩宮女說:“你們知道了皇後的什麼秘密,給朕全部說出來!”
“回皇上,還記得玉菊堂已故的李昭容?”凝紗無懼地迎視著康煜的目光問道。
“朕記得,李昭容在三年前曾產下過皇子,可不是剛出生,皇子就夭折了麼?而且她自己也因難產而……難道……”康煜說到這裏,已是滿臉懷疑與不敢置信。
“回皇上,當時李昭容產子,奴婢二人曾親眼見到冬梅在端給李昭容的參湯裏下毒,事後李昭容雖千辛萬苦生下了皇子,但卻始終沒逃過一劫,到最後皇子也夭了;事隔半年後,皇後又故伎重施,以同樣的手段暗害了同樣入住玉菊堂的溫昭容產下的皇子,奴婢二人知道了這些後,整日裏提心吊膽,生怕被皇後發覺,有次奴婢看偏殿的一個房間久未打掃過,就與紫紗前去打掃,卻不想看到冬梅與皇後正在製作蠟燭,奴婢聞到那些蠟燭裏的香味,分明是攙了麝香的,皇後見了我們,先是緊張萬分,之後就將奴婢二人調往了不見天日的浣衣局,奴婢二人在浣衣局一呆就是三年,受盡折磨,今日,奴婢二人就是死,也要將皇後的罪行說出來!”
康煜聽到這裏已是火冒三丈,直指著皇後,“你……且不說被你用蠟燭暗害至流產的嬪妃,單是這三條活生生的人命,朕的兩位皇子就這樣喪在你的手上,你……朕……朕就是將你千刀萬剮也難以消朕心頭之恨!”
“皇上,您怎能憑她二人一麵之詞就認定了這些事是臣妾所為,臣妾沒見過這兩個人,皇上……”皇後還在作死掙紮著。
“皇上,她二人說的是真是假,隻要將那個叫冬梅的宮女嚴加審問,再讓人去查查這兩個宮女三年前的當差記錄不就真相大白了?”吳貴妃說道。康煜聽了,立即讓人去將冬梅綁至暴室,嚴加審問,然後讓李公公速速去查這兩個宮女的來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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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