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子打車到了開發區,可不經常來這,也搞不明白去哪裏找洛飛雨去,就給楚東打電話,語氣從來之前那種強橫變得很是客氣。
“哎,是東哥吧?我那個是強子,嘿嘿,我就想問一下,那警花哪能找到啊?”
楚東抬起手,看看腕上的手表,心裏計算一下時間,“兩個可能,一是現在從分局裏出來了,沒有地方去,她隻能回宿舍。還有就是遭到了打擊,現在非常有可能沿著分局門前那條路直接往前走,是不是去五彩城我就不知道了,但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這丫頭就是在那裏喝酒……”
不等楚東說完,強子就給打斷了,“多謝東哥,回去再說。”
強子是看見了一個苗條的身影,老遠還以為是洛飛雨,就掛了電話衝了過去,可沒沒到小姑娘身邊,那小姑娘聽叫腳步聲就回頭一看,一個大漢朝自己一邊揮手一邊跑來。這姑娘身邊也沒人,還以為是遇到了搶劫的,尖叫一聲,拎著小挎包就逃也似的跑掉了。
強子氣喘籲籲的站住,靠,誤會了。想歇息一會,可又怕錯過洛飛雨,就堅持著朝她宿舍的方向走去。到了樓下,也不知道哪間是洛飛雨的房間,就又給楚東打電話。
楚東也不知道,就給他出主意,讓他站樓下大聲喊,喊五分鍾要是沒人理就是不在,不然依著她的性子,一定會下樓殺人的。
強子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就按照楚東說的,鼓起勇氣在樓下大喊,“洛飛雨,洛飛雨,洛飛雨……”聲音由小到大,漸漸的,不少家已經關了燈都亮了起來。
一看有效,強子大喜,喊的更加賣力氣,他都已經在憧憬著洛飛雨款款下樓對著他深情的說,上來坐坐吧。
可現實總是殘酷的,洛飛雨沒等下來,一盆洗腳水當頭潑了下來,饒是強子反應的快,身上也沾了一點,氣得他在樓下直跺腳又無可奈何,誰叫他大半夜上人家樓下叫來著。
強子現在把楚東當成唯一的神了,一看這裏沒有收獲,立刻奔下一個地兒就去了,五彩城,那是酒吧林立,鶯歌燕舞的地方,他雖然沒來過幾次,但也輕車熟路,一個一個酒吧的找下來,裏麵人多溫度高,擠來擠去就夠受了,焦急的他還專找身材好的姑娘,看見人家背影就過去扒拉,因為這還差點跟一個酒吧的保安器衝突。
忙碌了差不多大半個小時,結果卻一無所獲,強子不免有些失望。當他走出最後一家酒吧的時候已經渾身是汗了,正好對過有一個小賣店亮著燈,就過去想買瓶水喝,就在他付錢的時候,發現拐彎處有一個燒烤攤,一個烤箱上麵掛著一個燈泡是唯一的照明工具,一邊還有幾個小方桌供客人坐著。雖然是大冬天,可還是零零散散有幾個人。
眼神掃過,剛要轉過身,強子有猛然的轉了回來。
在最邊上有一個小桌裏烤箱很遠,一個孤零零的身影坐著那裏,小桌上已經放了四五個空瓶子,小盤子裏一把羊肉串動都沒動。這不就是他找了好久也沒發現的洛飛雨嗎?
洛飛雨從局裏出來就跟楚東說的一樣,漫無目的的走著,不知不覺就走到了新瑪特附近,左轉就是五彩城,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來到了上次遇到楚東的那個地方。
要了幾瓶啤酒和十幾串肉串,坐下慢慢喝著。夜深了,天氣有點冷,她裹了裹身上的風衣,把有些淩亂的長發掖到耳後,看著小小烤箱裏炭火在風裏慢慢暗淡,上麵的灰被吹起,裏麵的炭火突的一亮,心裏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啤酒在這個天氣很少有人喝,冰涼冰涼的拔得人牙疼,可洛飛雨卻不知不覺的喝了好幾瓶,越喝越冷,越喝越傷心。
咚的一聲,麵前多了一瓶白酒,兩個杯子,一個高大的身影隨著就坐在了對麵。洛飛雨頭都沒抬,眼皮輕撩,沒看到臉,也懶得看,張開小嘴,吐出一個字,“滾。”
強子咧嘴一笑,他臉皮可沒有那麼薄,根本就沒理會洛飛雨的命令,把白酒打開,兩個杯子倒滿。抓起洛飛雨麵前的肉串大口的吃了起來,“嗯,味道不錯,就是涼了,老板,給熱一下。”
雖然喝了四五瓶,但這點酒對洛飛雨來說根本就沒什麼,就算是想喝多,這點酒也不夠。她聽出來是強子了,不過也沒有什麼反應,小手用風衣蓋住了膝蓋,可能是感覺到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