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夢都是反的,所以注定這輩子你都不可能和東方神起有任何交集了。”安豆豆在吃完她麵前的蓋飯後一邊擦嘴一邊鎮靜的說。
我和楊沐對視一秒之後集體看向了後媽,因為新的一場世界大戰即將開始。
“靠!總比你強,每天口口聲聲的說自己喜歡五月天可是上次我拿海報問你誰是石頭,你竟然指著怪獸告我說是石頭。”後媽握著一次性筷子指著豆豆控訴著。
“小姐,你是大學生了好不好,不要智商像個沒斷奶的孩子,行為卻像個菜市場的大媽。”
“我怎麼和您比啊,您是長著二十歲的臉龐其實是修行千年的妖精,而且是專吸男人陽氣的千年老妖怪。”
“謝謝,我可以把它當作是你對我的肯定和誇獎。”豆豆一臉無謂的說。
“操,見過不要臉的,沒有見過像你這麼不要臉的。”後媽一臉氣憤的說。
“彼此嘍。你丫的快點給我吃飯,看見了沒有,你是第一個端上飯的結果又是最後一個吃完。”
“你不知道胃口不好所以牙口不好啊。”後媽不甘示弱的回道。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別說了,後媽你快吃吧。”楊沐笑著勸道。
這樣的情景每天都會在我們之間無數次的上演,可是下一秒沒有人會記得之前的爭吵。我們可以任意的說粗話,大聲的叫罵,因為那是我們感情的另一種體現。
最後這場戰爭在安豆豆接了一個電話迅速離去的情況下結束。
“猜猜,剛才的電話是誰打來的。”後媽一臉神秘地說。
楊沐不以為意的說:“還能有誰,能讓豆豆如此的人除了他,你認為會有別人嗎。”
“你是說趙宇?”我問。
後媽用手敲敲我的頭說:“廢話!豆豆這輩子估計非要讓趙宇這個不要臉的男人毀了。”
趙宇這個男人對我們來說熟悉的可怕,在認識豆豆的一年裏我們僅僅見過這個男人三次。第一次是在醫院裏,豆豆懷了他的孩子做人流的時候;第二次還是在醫院裏他被人打了,我們為豆豆送錢去的時候;第三次依舊是在醫院裏,隻是這一次被打的是豆豆而打她的人是趙宇的眾多女人中的一少部分。
那一次我們三個女人一人賞了他一巴掌他憤怒的看著我們,緊握的拳頭真的像要落在我們身上。就在我們表麵堅強心裏特害怕的時候豆豆平靜的說:“趙宇,我們誰都不欠誰了,你最好馬上從我的視線裏消失。”
之後他也確實消失了好一段時間,這次再聽到這個名字我終於明白對於豆豆來說他就像是手心裏的掌紋一樣是怎麼樣都不會消失的,隻會隨著時間隨著記憶一點點的更加深刻。
“有些人即使明明知道不可能在一起,也知道自己對於他來說不過是利用品,可是始終都無法放開吧。感情回不來,但還是有所期待。”
“毛潔,你是說你自己了吧。”後媽看著我賊笑的問。
“滾,少扯到我身上啊。”
“拜托,就算還愛又怎麼樣,過去的就過去了沒有必要還牽扯不清吧,活得不累啊。其實你們幾個都一樣,就是****的不知道自己放過自己。”
楊沐的幾句話把我和後媽兩個人說的都沉默了。的確,對於感情我們幾個人並沒有表麵看起來那麼瀟灑。有時候我們都會羨慕楊沐,因為她可以讓自己迅速都投入一段感情,在結束時又可以迅速的抽離出來,這是我們永遠都無法做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