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來,你一定可以做好的。”
“謝謝,我會努力的。”
“遙,可以走了嗎?”總監敲門說。在他敲門的同時我也無意中看見了戴在他小拇指上那枚相同的尾戒,我回頭看見Amy笑的一臉溫柔。
“Amy姐,那我先走了。”出門路過總監的時候我還是禮貌的說:“總監再見。”
可是那個男人隻是簡單的對我點點頭,並沒有說什麼。
一個人走在路上想到了今天一天忙碌而又充實的生活,我想Amy姐真的算是一個幸福的女子吧。她做著自己喜歡的工作而且還是和自己心愛的人一起工作,每天下班都可以和男友一起回家,這應該是很多女人都夢寐以求的生活吧。曾經我也做過這樣的夢,隻是這個夢很快就醒了。
“笨蛋,想什麼了。”一輛自行車橫在我的麵前擋住我的去路。
衛銘凱推著自行車生氣的說:“我就不知道你走路的時候從哪裏來那麼多思考的事情,我都跟了你一路了你都沒有發現。”
“那你不叫我。”
“我就是看看你這人的警惕性,誰知道真是差的驚人。”
“少來了,我看是你有做跟蹤狂的潛質。對了,你怎麼來這裏了?”
“我,我當然是有事了。走吧,我騎車帶你回去,快餓死了。”說著衛銘凱已經跨坐在了自行車上。
“我今天不回學校了,我爸叫我回家。”
“那也得先吃飯了吧,你家現在回去一定沒飯了。我知道有一家新開的燒烤店還不錯,想不想一起去試試。”
“好吧,就當是犒勞一下我自己。”我側坐上衛銘凱的自行車後座,緊緊抓住他的外套。
其實我一直很害怕坐別人的自行車,也許是小時候從爸爸的自行車上摔下來過吧。後來和金希在一起後,在他一次次保證下我才敢坐他的車,隨著次數的增多我也以為我不再害怕了。可是當剛才衛銘凱騎車的瞬間我才明白原來我還是害怕,我隻是習慣了金希並沒有習慣自行車。
“抓緊嘍,我要提速了。”衛銘凱的聲音隨著呼呼向後的風聲一起傳入我的耳朵,我本能的扶住了他的腰。
“你慢點,聽見沒有。”我大叫著。
“什麼?我聽不見。”
我敢保證他一定聽見了,因為他將自行車騎得更快了而且還使壞的故意扭動了兩下車把,害我不得不更緊的摟住了他的腰。
“衛銘凱,等我下去我保證我要把你燒烤了。”
“好啊,不過忘了告訴你我今天打完球還沒有洗澡了,你吃得下去我也不介意。”
“你真惡心。”我厭惡的放開了雙手,可是還是被他故意搖晃的車子嚇得又恢複了剛才的姿勢。
“給你講一個笑話啊:一天蒼蠅爸爸蒼蠅媽媽領著小蒼蠅去廁所****,小蒼蠅問媽媽‘媽媽,我們什麼時候可以不****啊?’蒼蠅媽媽很生氣的說‘吃飯的時候不要講這麼惡心的話。’”
“你還讓不讓我吃飯了。”
“哈哈,我這不是為了讓你開胃嘛。”
“我看是倒胃還差不多。”
“那我再講一個好了。”
“不要,你不要講了。”我用一隻手狠狠打了他的後背一下說。
“一老師問一學生:How are you是什麼意思?學生回答:"How是"怎麼"的意思,are是"是"的意思,you是"你"的意思。How are you的意思是“怎麼是你”老師又問:How old are you是什麼意思?那學生回答:"How是"怎麼"的意思,old是"老"的意思,are是"是"的意思,you是"你"的意思。How old are you是"怎麼老是你"的意思。”
很多年後當我看見路上有男生帶著女生的時候已經記不起金希安靜的帶著我,而是更多的記得衛銘凱帶著我的那個晚上。自行車隨著我們的笑左右搖擺,那個夜晚不用吃飯我想我也已經笑飽了。原來這就是長大,不管你曾受過什麼樣的傷總歸是有愈合的一天,至於那個傷疤也許我們不會再輕易的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