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然後趙柯就皆大歡喜的下樓去了。
楚惟音揉了揉眉心,“我可以不去麼?”
“你覺得呢?”
“那就是可以。”
“你想多了。”
“我不太想……”
“可是我已經答應了,你回去還要自己做飯洗碗,我心疼。”
楚惟音:……
下班後,大家都蹭車離開了,楚惟音和俢淩之開車到達吃飯地點的時候,大家基本上已經到齊了。
楊子玉遠遠的就看到了他們兩個,勾起嘴角笑著,迎了上來,拉開了自己旁邊的一個座位,“淩之,坐這裏。”
楚惟音對楊子玉的舉動豎起大拇指,這個女人太直白了,直白的可怕。
可是她知道俢淩之,這家夥一定不會坐在這裏,果然,楚惟音的思緒一落,俢淩之就拉著楚惟音坐在了趙柯的旁邊。
俢淩之這家夥二話沒說,但是楚惟音必須要說,她硬著頭皮對楊子玉笑笑,“我們坐在這邊吧,這裏涼快些。”
楊子玉笑笑,“好吧!”說完,她又一驚,“楚姐姐,你拿一把椅子有點髒了,你坐在我這裏吧!我去讓服務員換一把。”
也不等楚惟音同意,楊子玉將她拉到了自己的椅子上,楚惟音被她按住坐下,偏過頭就對上了陳江河沉穩的目光,後者笑笑,“本來今天還有一個新人的,但是被楊子玉給攆回家了。”
這時候服務生將新的椅子拿來了,放到了原來的位置上,楊子玉拍了拍坐在俢淩之和楚惟音中間的趙柯,“你去那邊坐著。”
趙柯無奈,端起盤子碗筷,就去了新的位置坐下,然後楊子玉就坐在了俢淩之和楚惟音的中間。
俢淩之皺了皺眉,倒也沒有說什麼。
楊子玉坐下之後,笑笑,“本來,今天我那個龍鳳胎的哥哥也要來的,因為之前他一直在一個案子裏,最近才抽出身……”說到這裏,楊子玉解釋,“哦對,忘了說了,我哥哥也是警察,隻不過一直出外勤。”
楚惟音了然,感情這一家子都是刑警出身啊。
“我哥在這裏我放不開,再說了,他很久沒回家孝敬父母了,所以被我攆回去了,他叫楊子朝。”
“有個哥哥真好。”有人附和道。
“那當然了,當時我爸媽起名字,就是為了讓他像太陽一樣朝氣蓬勃普照大地,所以才叫楊子朝的。”
寶語突然問,“陳隊,你的名字是怎麼回事啊,為什麼叫江河?”
“這你們都不知道了吧?”趙柯神秘的笑笑,“陳隊,其實不姓陳的。”
“那姓什麼?”孫文轉頭,好奇的問。
楚惟音也看著陳江河——不姓陳,難道姓江?
“我姓陳江。”陳江河微微一笑,“因為我奶奶姓江,我爺爺姓陳,他們很相愛,所以就讓以後的子孫都姓陳江了。”
“原來是這樣,好浪漫啊……”
“我們在市局這麼久都不知道這件事。”
“好棒啊,我以後也要這樣,”
“別別別,我姓齊,你姓豬,我們的孩子姓騎豬?不行,騎馬還行,豬是什麼鬼?”一對情侶打情罵俏起來,眾人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