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惟音的眼睛暗了暗,“你不能要求所有的東西都是完美的,那是不可能的嘛!但是你也不要打擊我喜歡的東西呀!”
俢淩之看著她,“真的很喜歡?”
“當然啦,就是很喜歡!”楚惟音呼了一口氣,“不過就是說說而已,哪裏有機會去?現在這麼忙,走吧,回市局還有藥檢。”
俢淩之立刻改口:“如果你想去,我還是可以陪你的。”
“這件事我們以後再談。”
俢淩之點點頭,這時候旁邊有車經過,但很快車子的引擎聲消失,在他們旁邊停了下來。
俢淩之伸出手拿過楚惟音手裏的指甲,緩緩打開車窗。
隨著茶色玻璃的降落,楚惟音看到那邊的車也落下了車窗,隨後露出了一個穿著風衣戴帽子男人的側臉。
楚惟音眯了眯眼睛,俢淩之便將手中的指甲遞了過去,接著沉聲道:“隻給你一個晚上的時間,我等不了那麼久了。”
那個男人勾起唇,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隨後黑色的大切諾基風一般離開。
車子離開後,俢淩之仍舊沒有啟動引擎的意思,似乎在等著楚惟音的詢問。
楚惟音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訝異的看著俢淩之:“你為什麼把Viper的指甲給他?他是誰?”
俢淩之將手從方向盤上收回,側著身體看向楚惟音:“你覺得他是誰?”
楚惟音眼睛放空,想起那人臉上猙獰的傷疤,搖搖頭:“我不認識他,沒有見過。”
“他就是修品。”
俢淩之話音一落,楚惟音便是一愣:“修品?”
俢淩之點頭。
“他不是……那你為什麼把指甲給他了?”楚惟音不解:“前不久,你不是還和我說他的身份……”
俢淩之點點頭:“的確,不過在某一種程度上,我們達成了一致。”
“他需要什麼?”楚惟音問。
“擺脫Viper。”
楚惟音目光微微一動,俢淩之又道:“你還記得Viper講的故事嗎?”
“巨鷹和兔子?”
俢淩之點點頭:“修品是眾多兔子中的一隻。”
“Viper是那隻鷹,你是那隻鴿子?”
俢淩之勾了勾唇:“比喻的有點差,但意思差不多!”
楚惟音皺了皺眉,“我還是沒有太明白,修品他究竟是好還是壞。”
楚惟音勾了勾唇:“他的那些恩怨情仇不必了解,大概就是Viper看上了他這隻兔子,所以千方百計將他虜回去豢養起來了,但這隻兔子不是一隻傻兔子,他不安於現狀,終於有一天找到機會後他想跳出來咬主人,正好碰上了一個幫手而已。”
俢淩之仍舊沒有開車,楚惟音知道他在默許她問任何的問題,“你是什麼時候聯係上他的?”
“你還記不記得你接過的一個電話?”俢淩之挑眉問。
楚惟音蹙眉:“哪一個?”
“賓法!”
俢淩之淡淡的吐出兩個字,楚惟音頓時想起了那個在家裏接到的電話,裏麵的確有一個男人說了賓法兩個字,她狐疑的看向俢淩之,後者接著道:“那時候我隻是懷疑而已,不過後來賓法尼亞分公司一度截獲了兩條黑客入侵的證據,我才知道修品在提醒我。”
“那你是什麼時候確定他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