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惟音一愣,看著俢淩之,“你幹嘛?”
俢淩之摟著她更緊了,下巴微微抬起來,“什麼都不幹。”
楚惟音詫異,隨後她看了一眼周圍,這才明白。
她抿著唇笑起來——
真小氣!
她忍著笑意回了房間,俢淩之坐在床上,以為他逼婚逼的急,楚惟音是生氣了。
楚惟音進去洗澡,俢淩之蹙了蹙眉,又捏了捏眉心——
想起自己上網查的逼婚三十六計,嘴角緩緩勾了起來。
楚惟音洗好澡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俢淩之筆直的躺在床上,楚惟音詫異的看過去,“你睡了?”
話音剛落,床上的某人立刻彈了起來,手臂一攬就將楚惟音壓在了身上。
楚惟音在看到某人的穿著時,一怔。
在沙灘上都要穿的嚴嚴實實的男人,此時隻穿了一條子彈褲。
楚惟音的臉色一紅,這男人終於忍不住了?
思緒一落,俢淩之的吻便落了下來,楚惟音笑著回應。
這件事她也想了很多天,今天她回來也就是想辦了這事,沒想到自己在網上查的‘引誘’還沒有用上就被撲倒了。
楚惟音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少了下去,一翻深吻後,俢淩之停下了攻勢,他抬起頭,翻身躺在了楚惟音的身邊。
楚惟音一怔,接著俢淩之握著她的手放在了他健美的胸膛上,聲音沙啞而又性感——
“我的身材怎麼樣?可還下得了口?”
楚惟音臉色一紅,手指動了動:“很好,非常棒!”
俢淩之立刻翻身而上:“那麼我們從哪裏開始?”
楚惟音臉色一紅,手已經被俢淩之牽引著向下探去:“這裏如何?”
在國外玩了近一年的時間,楚惟音和俢淩之才買了機票回國。
對於俢淩之來說,花費一年的時間在最後一晚享受到‘盛宴’,世界上簡直沒有更美妙的事情了。
飛機上,俢淩之嘴角的笑意一直勾著,楚惟音坐在他的身邊心裏暗暗咬牙——
昨晚這男人把她折騰的七零八落,自己的精力卻這麼充沛!
楚惟音抿了抿唇角,拿起一本雜誌掩下眼裏流轉的笑意——
的確是因為這種感覺……原來這般美好。
俢淩之察覺到楚惟音的動作,慢慢的轉過頭去,看著擋在麵前的雜誌,伸手撥到了一邊去,露出了楚惟音一雙疑惑的眼睛,“怎麼了?”
俢淩之收起嘴角勾起的笑意,目光微微往下掃了一眼,隨後又對上楚惟音的眼睛,聲音低沉:“還疼不疼了?”
楚惟音頓時屏息黑臉,她甚至能看到前後座位的人了然的眼神波動。
楚惟音瞥了一臉坦然的俢淩之一眼,咬牙切齒:“疼能怎麼辦?”
她說完偏過頭打算繼續看手中的雜誌,原以為俢淩之不會繼續說下去,卻不想那廝又湊了過來——
“我看了相關的文章,很多人說現在疼了,以後經期就不會疼了。”
楚惟音聽見自己血氣上湧的聲音,恰逢一抬頭就看到前麵一位男士疑惑的轉過頭看著她,楚惟音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哪裏來的怪理論!
竟然去看這種貼子。
她不想和他坐在一起了、丟人!
楚惟音拉下眼罩,不再理俢淩之,閉上眼睛睡覺。
俢淩之蹙了蹙眉心,不明白一向溫柔的楚惟音怎麼耍起了脾氣。
他見楚惟音呼吸起伏均勻,目光落在她開的微低的領口,眼神一黯,隨後又勾起嘴角——
以前的確是他膚淺了,完全可以一手掌握,不算小。
俢淩之內心激蕩,仿佛開了好幾朵春桃,過了一會便也拉下眼罩睡覺了。
許是昨天的戰績太過激烈,兩人雙雙入夢,六個小時後飛機降落的時候才轉醒。
乘客已經下的七七八八,楚惟音摘下眼罩起身去拿放在上麵的行李。
手剛舉過頭頂,俢淩之溫暖的掌心便握住了她。
楚惟音偏過頭,微醺的眼神映著笑意滿滿的俢淩之,後者低沉悅耳的聲音緩緩穿過耳膜——
“我來,別抻到你。”
楚惟音短暫的錯誤後,腦門流下幾滴冷汗——
她覺得她以後估計會被折騰到很慘。
一路上俢淩之右手拉著大型拉杆箱,左手和楚惟音十指交握,走的很緩慢,好幾次楚惟音提速,俢淩之都意味深長的掃一眼她的腿——
“小心點!”
楚惟音:“……”
兩人走出機場的時候遠遠的就有人認出了他們,來人穿著西裝,走到楚惟音和俢淩之身邊鞠了一躬,順便接過了行李。
楚惟音認識這個人,是瑾色的司機。
俢淩之揚了揚眉問:“誰讓你來的?”
司機恭敬的道:“是夫人。”
修城的妻子早就已經去世,能讓司機稱為夫人的隻有井知,俢淩之的母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