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天氣還算晴好,雪停了,路邊的積雪也在慢慢化開,池塘裏的魚兒也重新開始遊了。比起更遙遠的北方前線,上京的天氣,算是不錯了。
耶律楚雄饒有興致地望著滿院子的白雪,厚厚的雪壓在樹枝上,似乎要把枝頭壓斷了。
推開房門,耶律楚雄脫下裹在身上的厚厚的皮袍,往那張貴妃椅上一甩。
耶律楚雄四處環顧,沒有望到舒心蕾的影子!該死的!難道一晚的大意,讓她給跑了?!
耶律楚雄急匆匆地到處張望,看看舒心蕾到底還在不在房間裏。
他一手猛地掀開珠簾。
又是一張睡美人圖。
不過,這一張圖上的美人,身上嚴嚴實實地蓋好了被子的。
耶律楚雄心裏踏實了。
他為自己這樣的感受感到奇怪。怎麼會因為看到了舒心蕾就心裏踏實了呢?先不管那麼多了!抓她起來再說!
耶律楚雄大步走上前去,掀起蓋在舒心蕾身上的被子,往地毯上一扔!
“啊?!”舒心蕾猛地被驚醒了。
她睜開眼睛向四周張望,想要看看出什麼事了。
“你……你……”心蕾看清楚了是怎麼回事,氣得說不出話來。
“我?本王正要問你,”耶律楚雄挑著眉,說到:“是誰給了你那麼大的膽子,讓你睡到本王的床榻上來的?”
“你,無理取鬧!”舒心蕾不滿地吼著:“你讓幾個人守在門口,不讓我出去,這個房間裏又隻有這麼一張床,你不讓我睡在這裏,讓我睡哪兒?”
“地上!”耶律楚雄冷冷地說出了一個詞。
“你有病!”舒心蕾掙紮著坐了起來,伸手去抓自己的皮袍,穿在了身上。不再理會眼前這個有神經病的人。
“你說什麼?”耶律楚雄上前一步,用一張鐵掌鉗住了舒心蕾嬌巧的下巴。
舒心蕾奮力地想要掙脫那張鐵掌,拚命扭動著腦袋,可是,她越動,鐵掌鉗得越緊,把她痛得不行。
“本王知道你會一點兒功夫,”耶律楚雄大笑到:“可是,在本王麵前,你那些三腳貓的功夫用了一次,就別想再用第二次!乖乖聽話,免得弄傷了你!”
“你到底要幹什麼?”舒心蕾瞪著大眼睛,問到。
“幹什麼?”耶律楚雄一邊放開他的鐵掌,一邊說到:“本王現在該吃早飯了,你,伺候!”
說完,耶律楚雄就率先甩開了珠簾,出了內室。
這時候,門口有親兵在敲門,說廚房送早餐過來了。耶律楚雄招呼來人把早餐放在案桌上,就關上了門,等待著舒心蕾的“伺候”。
舒心蕾,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又羞又惱。她雪白的下巴,此時可以明顯地看到幾道捏痕。